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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讲道(101)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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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自由人 周三 三月 27, 2013 11:52 am

人中讲道(101)

三维空间中笛卡尔坐标系,一个点,在三个轴上三个投影,三个妻子,什么时候这个点能同时找到他的三个妻子跟三个妻子共同在一起呢?往左不行,往上不行,往下不行,往右不行,往前不行,往后不行……只有在原点处,这个点和三个投影合一,这时就是归真。是的,那么反过来也一样,你找到三个妻子跟三个妻子在一起时,你就归真了,归原点,返归你最原始最初时的状态。

这是讲一夫三妻,奇门大道修炼,就这么简单,不过你要是找错了人那可完蛋了。

在现代社会里讲出来这个,为师我也是冒着很大的压力啊,大家可以看到,才100年不到,中国人的思想已经被犹太外星邪灵洗脑到什么程度了,五千年的文化目前处于低谷时,在犹太邪灵面前,就这么不堪一击……

其实啊,还有更多的我没讲呢,比如,三妻四妾,一妻两妾,要知道,我们中华优秀的美丽多姿的传统文化,三妻,还有四妾呢,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呢,我哪朝哪代当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今世就找三个妻子,还遇到这么多波折。真是世风日下,民风不古啊。古人的思想多么自然多么高尚啊,现代人一夫一妻的观念是多么下流啊,你看这人类的道德败坏到什么程度了。明明是它一夫一妻的观念下流,却反过来说我***下流。明明是现代人的思想败坏,却还说古人的不好。

在犹太教隐形宣传的引导下,现在绝大多数中国的女人啊,被犹太邪灵洗脑,要独占自己的丈夫,不允许自己的丈夫找小二小三,若是在古代,这就叫做是“妒心大起”,我在***里第七讲最中心一节为什么讲“妒嫉心”,这个“妒嫉心”不去,你是绝对不得正果的,真正指的就是这个。“妒嫉心”、“嫉妒心”,常人社会里往往可不是这么写的啊,很多都写作是“妒忌心”,我却写的是全都带女字旁的,是的,这个就是专门讲给做女人、做妻子的,你们的妒嫉心这样做啊,不只害了自己的丈夫,也害了自己,因为必须是一夫三妻才能归真的。

我的弟子,你们悟到了这个,光悟到不行,必须得做到,彻底扭转目前这种被犹太邪灵全面洗脑的社会状态,让真正自然的美好再现人间。

永得人身,你们知道是什么意义吗,只有人体才能永生,任何其他的即使成神永生了啊,它会活腻歪的,很多清修独修上去的神,空的那种状态,经过亿万年一个久远的年代以后,都觉得活腻歪了,活得没滋味,有的就自杀了,我以前就给你们讲过这些事情,还记得我当时怎么讲的吗,单调的生命啊,根本不行。而夫妻一起双修上去的啊,时时刻刻夫妻合欢,别说亿万年,就是一直到时间的尽头也还在乐此不疲,超越一切时空的啊,永远都是心有归属,不会有寂寞感空虚感,有夫妻陪伴啊,还是妻妾成群的,永远都是在那种失去意识一样的极度深深的快乐中逍遥自在,永远都不会活腻歪。其实,生命就是为了这个活着的,没有这个啊,修上去也是白修,生命就会自杀,只是时间的问题。清修成的都是魔,只有通过夫妻至情修成的才是神仙。这就是必须要有人体,必须具备人的特性才能修炼的原因所在。

到现在,还有人说什么***里讲了,道家是清修独修的,讲究自有阴阳,讲究自身夫妻交合,我不说它什么了,它是白得这个人体,白来世间走这么一趟,白入***这一回啊。道家道教从一开始创立那时候,讲的就是房中术夫妻双修。什么自有阴阳,你***去吧,呵呵,***确实是一种自有阴阳的修炼方法啊,你还别笑,我是说真的。只是啊,***你泄了啊,就白泄了损失了,“佛性”就漏了。我讲过“佛性无漏”,什么意思呢,真正夫妻合欢啊,怎么泄都行,泄多少次都是自己给了自己,都不会伤身体,泄得越多越精神,越灵,宇宙的精华都在往这里聚集啊。我闺女美歌之音里也讲了,男不射女不泄,则何以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男女同时高潮的时候啊,那种极度的快乐,摄人心魄的快乐,会让整个宇宙的能量整个宇宙的精华都向你们这里聚集。你采天阳之气宇宙之气,你怎么采,都不如这样来的。生命生活在自然中,就应该自由快乐,这种夫妻合欢的快乐是与自然宇宙和融的,你越快乐时,自然就也越喜欢你,就会把好东西赋予你,越大的快乐,自然就给予你越多。

这么好的事情啊,“稳赚不赔”。我现在讲的这些,已经远远超出了那个相生相克的理,我已经讲到了生命最原始最美好的那种状态。已经彻底脱离了相生相克理的制约。那个哥德尔定理,我以前讲过,那也是证明了相生相克理是错误的,有些命题就是不可判定的,可生而不可克。再来逻辑悖论那一套,如果所有万物都相生相克的,那么相生相克之理也是一物,谁可克之?若无可克之,自否,若有可克之,亦否也。

在那一种状态里啊,你会发现,时间是虚幻的,你一下子会脱离时间的控制。

大家知道现代的物理学研究啊,一百多年过去了,已经远远超出了爱因斯坦当年的范畴,已经真实的在研究灵魂呀,意识呀这些东西,量子力学的发展已经证明了唯物主义是错误的,唯物主义也是西方犹太教限制中国科技发展的重要方式之一。今天啊,我就给大家仔细讲一讲这方面的事情。

这个宇宙,会不会是这样的,你看我的文章时,天地忽然就象波一样不存在了,等你看完抬头时,又突然汇聚成了天地,包括太阳月亮星辰呀都是这样的。一朵花,你看着时花鲜艳着,你一转身,花就化为波,等你又转回来时,空虚中的波又重新汇聚为花。

也就是说啊,一切物质都是幻想,都不是实在的,都只依赖你的观测而存在,存在的东西,只是你观测到了,而那并不一定是一个实体。是的,包括时间空间都是。

你们知道吗,量子力学啊,已经彻底推翻了佛教中的因果论,连时间都是虚幻的,还有什么因果,有什么善恶报应?所以啊,大家常常看到,做好事遭恶报,做坏事得大利,是啊,事实就是这样的,那么,还傻傻的做好事干嘛呢?所有的教你做好事的啊,都是想榨干你脑汁的魔鬼,宗教都是这个式的,要用做好事做好人来给你洗脑。我这里啊,我从来不教你做好事,以后我也不会教你做好人,所有教你做好人的啊都是魔,都是要控制你的。我教你的是顺应自然天道。

你们知道吗,有这么一种办法,可以改变过去发生的事情,我放一个透镜,以前走一条路径过来的光子,忽然它们的历史改变了,都是同时走两条路径来。这样的事情,已经真实的发生在科学家的实验室里。

我给大家看一篇北京大学哲学系的田松的文章,发表于《自然辩证法研究》2004年第5期,我稍微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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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力学开启了人类认识的崭新篇章,西方科学界带头摒弃了唯物论的狭隘哲学观念,不断求知探索的同时,返归了古老的东方哲学。人们都认为,我们如今的世界是由过去的世界演化发展而成的,是经历了无数的历史事件之后的结果。不错,这是我们所看到的事实,这也符合因果论。但现在有个实验告诉我们我们一个看似荒唐的结论:我的现在的行为可以对过去产生影响!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会说“过去的事(历史)已经是发生过的,确定了的,怎么会被我们现在的行为所决定呢,正好说反了罢?” 我们的常识和理智都这么告诉我们。

可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在了科学家的实验室里,还发生在了宇宙天体中,现代科学家,已经超越时空在做这些事情。

延迟选择实验是美国理论物理学家惠勒在1979年提出的一个思想实验,它把哥本哈根学派的思想推到了极端。惠勒本人对此实验极为重视,他说:“没有什么能比尼耳斯·玻尔和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长达三十年的对话更能让人看到这个主题的奇妙;也没有什么地方会遇到比所谓的“延迟选择实验”更深入的问题。” 延迟选择实验是对玻尔—爱因斯坦辩论中曾讨论过的分光实验的推广,而分光实验,又是量子双缝实验的一个变形。在从杨氏双缝实验到延迟选择实验将近200年的历史中,每一步都对当时的实在观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光的双缝实验是托马斯·杨(Thomas Young)在1801设计的,初为双孔,后改为双缝。实验非常简单,在光源和接收屏之间放一个上面刻有两个平行狭缝的隔板,结果在接收屏上出现了干涉条纹。杨氏实验将光解释为波,取消了光的实在性。

1905年,爱因斯坦用光量子来解释光电效应,复活了光的粒子说。1924年,德布罗意提出波粒二象性。1927年,电子的晶体衍射实验证明电子确实具有波动性。波和粒子这两种物质形态现在成为一个统一的物质实在的两种表象。双缝实验也可以用电子进行。同样,如果我们把光强减弱,使得从光源处发出的光不是一束光波,而是一个个光子,其结果类似于一个个电子的情形。
  将实验条件进一步改造,光子将呈现出更为诡秘的性质。
  (1)让光子一个个地发出,在前一个光子打在屏上之后,再让后一个光子发出。少量光子将在屏上形成随机分布的图案。随着光子的增多,屏上逐渐显示出与光子流(光波)的情形相同的干涉条纹来。对此,可能的解释是:①将要发出的光子能够与已经打在屏上的光子发生干涉。但是这意味着一个尚未发生的事件能够与已经结束的事件发生作用,违反时间因果律。所以有②,每个光子都和自己干涉。这意味着每个光子自身都同时经过两个狭缝。则必须假设,光子是以波的形态通过狭缝的,故能与自己干涉。在打到屏上之前,又变成一个粒子,随机落到屏上某点。而这个随机点又遵从某种几率分布,使得大量光子呈现出干涉条纹。这种让一个光子同时走两条路的解释在宏观世界是不可能的,惠勒曾用一幅漫画表示光子这种怪异的行为,一个滑雪者经过一棵树,他滑过的轨迹在经过树时一分为二,左脚从树的左边经过,右脚从树的右边经过[2]。
  (2)仍然让光子逐一发出,但是将双缝中的一个遮挡起来。少量光子仍然随机分布,而大批光子则呈现出单缝的衍射条纹。需要强调的是,两个单缝衍射条纹的简单叠加并不等于双缝的干涉条纹。那么,光子怎么知道前面是单缝还是双缝?一个可能的解释是:①光子具有某种智能,它知道前面是单缝还是双缝。这当然不是一个物理学的解释。于是有②,每个光子都以波的状态通过缝隙,不论是单缝还是双缝。如果是双缝,就和自己干涉,如果是单缝,就自己衍射。但是这个解释仍然没有解释:光子怎么知道前面是单缝还是双缝。
爱因斯坦借用麦克尔逊—莫雷的光行差实验装置,把双缝实验变成了分光实验,二者的物理意义是相同的。实验装置见图1[3] 。图1由三个部分组成,标记为a,b,c。

  图1a,光子从光源发出,遇到一个镀银的半透镜,如果按经典理论,则光波分成两半,各占50%。如果按量子力学分析,则光子反射和透射的几率各占一半,整个系统的波函数是两者的叠加。分成两半的光波或几率各半的光子经A、B两个反射镜反射,在C处汇聚。在此,有两种方案。
  其一:如图1b,在C处放置两个探测器。如上面的响,表明光子来自B,如下面的响,表明光子来自A。探测器每响一次,完成一次测量。按照经典理论,我们相信这个光子在测量之前就已经存在,光子或反射,经A到达C;或透射,经B到达C。在某一个确定的时刻,光子必然处于某一条轨道的某一个位置上。但是我们不知道它究竟在哪个轨道上。需要通过测量进行反推。
  其二:如图1c,在两探测器之前放置另一个半透镜,来自A/B的光子再次一半透射,一半反射,在此干涉。调整光程差,可以使达到上面探测器的干涉光相消,此探测器将不会接收到任何光子信号;则到达下面探测器的干涉光必然相加,只要光源发出光子,必被此探测器接收。每次测量都表明,光子是同时经过两条路线到达C的。
  在此,放还是不放第二块半透镜,相当于在双缝实验中打开还是遮挡另一个狭缝,但更加简明。
  爱因斯坦认为,一个光子不可能既能只走一条路线,又能同时走两条路线。这表明量子论是自相矛盾的。玻尔用其互补原理进行解释,认为两者并不矛盾,因为这是两个不同的实验,而关键的是不可能同时做两个实验。
  于是,我们的测量方式对被测量的事件产生了不可挽回的影响。延迟选择:还原论与整体论解释
  惠勒的突破性在于:延迟选择(2)。1979年,在普林斯顿纪念爱因斯坦诞辰100周年的专题讨论会上,惠勒正式提出了延迟选择的思想:即当光子已经通过A/B之后再决定是否放置半透镜。如果放,我们可以说光子同时走过两条路;如果不放,则只走一条。这样就导致了一个怪异的结论:观察者现在的行为决定了光子过去的路线。由于这个思想实验并没有限制实验室的尺度,A、B两条路线原则上可以无穷长,几米、几千米乃至几亿光年都不会影响最后的结论。观察者现在的行为所决定的过去可能是非常遥远的过去,甚至远到人类还没有诞生的宇宙早期。
  更严重的危机出现了。现在已经不仅是光子究竟走哪一条路,能不能知道走哪一条路的问题;甚至基本的因果性时间顺序遭到了挑战。
  延迟选择实验集中地、突出地把量子力学对传统实在观的挑战展现出来。“存在如何?量子如何?宇宙如何?”这些关于实在本性的问题一直是惠勒所关心的。惠勒认为,这些问题应该成为下一代物理学家所投身的目标,它们首先是物理学问题,而不是哲学或者神学问题。 [4]
  对于物理学家来说,一个问题遇到了障碍,总是习惯性地重新思考其物理过程。重新分析,已知的条件有哪些,未知的有哪些,要解答什么。对于延迟选择实验这个问题,我们也不妨以物理学的视角重新审视一下。我们假设这个实验在宇宙尺度进行,则其物理过程如下:
  过程1’,有一个又一个光子,从太空遥远的星系来到地球,进入实验室的仪器。
  过程2’,观测者把半透镜放到C处,经调整,使上面的探测器不停地响,下面的没有反应。
  过程3’,把半透镜拿开,两个探测器轮流作响。
  问题:光子究竟走一条路还是走两条路。
  分析之前,需要强调两个前提。(1)光子在同样的实验条件下,应表现出同样的行为。可称之为稳定性前提,这几乎是人类知识存在的前提。(2)所有光子的性质都是相同的。只有这样,对不同的光子所作的实验,才能相当于对同一个光子进行不同的实验。
  根据过程2’的结果反推,可以认为光子是同时从两个路线过来的。
  而在过程3’,则可以根据探测器的响应,判断光子走过了哪一条路线。
  光子显然表现了两种行为。爱因斯坦认为,这与稳定性假设相矛盾。玻尔不否认稳定性假设,同意在同样的物理条件下,光子只能有一种行为。但是玻尔认为:过程2’和3’,物理条件恰恰不同。因为一个是放置半透镜,一个是不放。
  从经典角度看,这种解释近似狡辩。在经典物理学看来,2’和3’的物理过程是相同的,因为光子在到达C点之前的一切条件都无差别,所谓差异只是在用不同的实验手法来观测同一个物理事件而已,完全是观察者的主观选择造成的。对此,玻尔的回答是:“在量子效应的分析中,不可能在各原子客体的独立行为和它们与一些测量仪器相互作用之间划出任何截然的分界线;那些测量仪器是起着定义现象发生时所处条件的作用的。”[5]玻尔把观察者引入到物理条件中来,他认为,在量子理论中,不存在如经典物理学中那样纯粹客观的观察者,主体和客体之间并无截然的界限。经典物理主客两分的叙述模式在量子世界中已经不适用了。
  但是,从经典的角度看,即使1’和2’不同,不同的也只是光子经过C点之后的部分,此前的物理条件还是相同的,而在C点之后的观察者不可能对在此之前的光子行为造成影响。对此,玻尔仍然坚持,不能把原子客体和观测它的仪器分开,这完全是两个实验。尽管看起来只是最后的部分发生了变化,但是只要有一个局部变了,整个物理过程全部改变了。玻尔说:“事实上,在粒子路径上再加任何一件仪器,例如一个镜子,都可能意味着一些新的干涉效应,它们将本质地影响关于最后记录结果的预言。” (3)[6]经典物理的还原论和量子理论的整体论之间的冲突在这里鲜明地表现出来。
  按照经典物理学所坚持的还原论,正如物质本身可以分解成部分,物理过程也可以分解成部分。各个部分可以拆卸,相同的部分可以替换,每个部分在不同的整体中具有相同的性质。在这个实验中,既然前半部分是相同的,光子在前半部分的行为也应该是相同的。但是,根据量子理论,却只能说,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不可分的过程。对此,我们或者放弃经典物理的还原论立场,接受量子理论给出的整体论;或者坚持经典物理的实在观,否定量子理论给出的实在描述是完备的。惠勒明确指出:量子理论要求一种新的实在观。
  在玻尔—爱因斯坦争论的分光实验中已经隐含了时间问题。因为放与不放第二块半透膜,决定着被观测的光子的行为。而光子总能做出相应的表现,似乎能预先知道观测者的决定。由于他们的注意力在路径上,时间次序的倒错被忽略了。
  延迟选择把时间问题凸显出来。在光子已经走过了漫长的道路之后,无论它从A来还是从B来,都已经发生,不可能重新来过。既然我们承认那个倒霉的光子从遥远的几万光年来到实验室需要几万年的时间,我们的决定注定是在光子走完了大部分路程之后做出的。从时间的角度看,惠勒为还原论者设计了最后一个可还原的部分。把整个过程分成了两个时段。在光子走完了前个时段,再决定做后个时段的实验。如果你承认光子的漫漫长路可以分解成前后时段,就只好承认,观察者在后个时段的选择对光子已经完成的前个时段的行为造成了影响。
  一向关心哲学问题的物理学家保罗·戴维斯(Paul Davies)把对延迟选择实验的上述解释称为玻尔—惠勒阐释。戴维斯指出,惠勒把量子力学的测量行为和时间本性之间的关系突出地表现出来,把哥本哈根学派的思想推到了逻辑上的极致。
延迟选择实验的可操作性
  延迟选择实验不只是一个思想实验,还具有可操作性。惠勒在自传中说:
  与其它许多思想实验一样,技术进步跟上了理论,使它变成真正的实验。Maryland大学的Carroll Alley, Oleg Jakubowicz, William Wickes于1984年——在实验室的实验台上,不是在棒球场上——演示了这个实验。爱因斯坦一直试图回避,而玻尔认为无法回避的量子世界的奇异性,是真实的。
  如果延迟选择在实验室中是真的,在棒球场的尺度上肯定也是真的,在宇宙范围肯定也是真的。……那么,我们只好认为每一个单个的光子在其从类星体到地球的数十亿年的旅程中,以昙花一现的几率云的形式同时经过了跨越两个星系的两个路径,延展到遥远的空间,直到我们用测量把光子钉住。否则,还有什么可能的解释呢?既然我们在决定是测量来自两条路径的干涉还是测量光子究竟走过哪一条路径的时候,光子已经上路十亿年了,我们必须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这个测量的行为,不仅把光子自身历史的性质展现给我们,而且,在某种意义上,决定了光子的历史。宇宙过去的历史并不比我们通过现在的测量指定给它的历史具有更多的合理性![8]
  宇宙尺度上的延迟选择实验也具有可操作性:
  有两个天体,名字是0957+561A和B,它们曾被认为是两个不同的类星体。二者分开的视角是6弧秒。现已证明:二者实际上是一个类星体的两个像。……这个结果把光束分离实验从实验室尺度扩大到了宇宙尺度。 [9]
  由引力透镜造成的类星体双像成为在地球上进行宇宙尺度的延迟选择实验的天然光源。惠勒提出了一个实验装置。将望远镜分别对准两个类星体像,利用光导纤维调整光程差,并将光子引入实验装置,就可以完成星际规模的延迟选择实验。

  延迟选择实验突显了量子理论与经典物理在实在问题上的深刻分歧。在此基础之上,惠勒进一步提出参与的宇宙(participatory universe)的观念,把整体论从空间延伸到时间,不仅空间不能被分割成一个个部分,从宇宙大爆炸到今天的全部时间,也是一个整体。
 延迟选择实验已经成为一个经典问题,可以从不同角度进行不同的诠释,丰富我们对实在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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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图大家就自己找一下啦,网上很容易就搜索到这篇文章的。
 
 看明白没有?不明白的话讨论讨论啊。
 
 其实,还有更神奇的呢,阿斯派克特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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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解释阿斯派克特实验,首先要讲讲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Boris Podolsky)-罗森(Nathan Rosen)联合发表的论文《量子力学对物理实在的描述可能是完备的吗?》,论文里讲到:
“量子论认为在没有观察之前,一个粒子的状态是不确定的,它的波函数弥散开来,代表它的概率。仅当探测发生时波函数坍缩,粒子随机地选取一个确定的值。”
“设想有一个一个大粒子,它是不稳定的,很快就会衰变成两个小粒子,向相反的两个方向飞开去。假设这种小粒子有两种可能的自旋,分别叫“左”和“右”,那么如果粒子A的自旋为“左”,粒子B的自旋便一定是“右”,以保持总体上自旋守恒,反之亦然。”
“根据量子论没有观察其中任何一个之前,它们的状态都是不确定的,只有一个波函数可以描绘它们。只要我们不去探测,每个粒子的自旋便都处在一种左/右可能性叠加的混合状态,为了方便我们假定两种概率对半分,各50%。”
“现在我们观察粒子A,于是它的波函数一瞬间坍缩了,随机地选择了一种状态,比如说是“左”旋。但是因为我们知道两个粒子总体要守恒,那么现在粒子B肯定就是“右”旋了。问题是,在这之前,粒子A和粒子B之间可能已经相隔非常遥远的距离,比如说几万光年好了。它们怎么能够做到及时地互相通信,使得在粒子A坍缩成左的一刹那,粒子B毅然坍缩成右呢?”
“量子论的概率解释告诉我们,粒子A选择“左”,那是一个完全随机的决定,两个粒子并没有事先商量好,说粒子A一定会选择左。事实上,这种选择是它被观测的那一刹那才做出的,并没有先兆。关键在于,当A随机地作出一个选择时,远在天边的B便一定要根据它的决定而作出相应的坍缩,变成与A不同的状态以保持总体守恒。那么,B是如何得知这一遥远的信息的呢?难道有超过光速的信号来回于它们之间?”
“假设有两个观察者在宇宙的两端守株待兔,在某个时刻t,他们同时进行了观测。一个观测A,另一个同时观测B,那么,这两个粒子会不会因为距离过于遥远,一时无法对上口径而在仓促间做出手忙脚乱的选择,比如两个同时变成了“左”,或者“右”?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不然就违反了守恒定律,那么是什么让它们之间保持着心有灵犀的默契,当你是“左”的时候,我一定是“右”?”
爱因斯坦等人认为,既然不可能有超过光速的信号传播,那么说粒子A和B在观测前是“不确定的幽灵”显然是难以自圆其说的。唯一的可能是两个粒子从分离的一刹那开始,其状态已经确定了,后来人们的观测只不过是得到了这种状态的信息而已,就像经典世界中所描绘的那样。粒子在观测时才变成真实的说法显然违背了相对论的原理,它其中涉及到瞬间传播的信号。这个诘难以三位发起者的首字母命名,称为“EPR佯谬”。
1982年,法国奥赛理论与应用光学研究所(Institut d’Optique Théorique et Appliquée, Orsay Cédex)里的一群科学家准备第一次在精确的意义上对EPR作出检验,领导这个小组的是阿莱恩•阿斯派克特(Alain Aspect)。
  法国人用钙原子作为光子对的来源,他们把钙原子激发到一个很高的量子态,当它落回到未激发态时,就释放出能量,也就是一对对光子。实际使用的是一束钙原子,但是可以用激光来聚焦,使它们精确地激发,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强信号源。阿斯派克特等人使两个光子飞出相隔约12米远,这样即使信号以光速在它们之间传播,也要花上40纳秒(ns)的时间。光子经过一道闸门进入一对偏振器,但这个闸门也可以改变方向,引导它们去向两个不同偏振方向的偏振器。如果两个偏振器的方向是相同的,那么要么两个光子都通过,要么都不通过,如果方向不同,那么理论上说(按照爱因斯坦的世界观),其相关性必须符合贝尔不等式。为了确保两个光子之间完全没有信息的交流,科学家们急速地转换闸门的位置,平均10ns就改变一次方向,这比双方之间光速来往的时间都要短许多,光子不可能知道对方是否通过了那里的偏振器。作为对比,我们也考察两边都不放偏振器,以及只有一边放置偏振器的情况,以消除实验中的系统误差。
一对对光子正从钙原子中被激发出来,冲向那些至关重要的偏振器,3个多小时,一对一对光子的数据逐渐积累起来了。实验结果和量子论的预言完全符合,而相对爱因斯坦的预测却偏离了5个标准方差——这已经足够证明如果存在关联,一定是非定域(也就是不受距离的限制)的!

延迟选择实验是美国理论物理学家惠勒在1979年提出的一个思想实验,这个实验的基本思路是,用涂着半镀银的反射镜来代替双缝。一个光子(电子也是一样)有一半可能通过反射镜,一半可能被反射,这是一个量子随机过程。把反射镜和光子入射途径摆成45度,那么它一半可能直飞,另一半可能被反射成90度角。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另外的全反射镜,把这两条分开的岔路再交汇到一起。在终点观察光子飞来的方向,我们可以确定它究竟是沿着哪一条道路飞来的,如果检测器1在响,说明光子经由直飞的ADB线路传播过来,如果检测器2在响,说明光子经由反射的ACB线路传播过来。但是,我们也可以在终点B处再插入一块呈45度角的半镀银反射镜,这样,两束光线将重新组合,这会引起波的干涉效应,于是,进入1和2的光束强度分别与两束光在组合点处的相对位相有关。这些位相能通过调整光程长度而改变。特别地,可能这样安排位相,使得互相干涉导致进入1的光强为零,100%的光进入2。

按照保留定域性的量子理论观点,如果不插入第二块半镀银镜B,那么光子经由确定的线路ACB或者线路ADB传播,最终在检测器1或检测器2处得到光子的信号。如果插入第二块半镀银镜B,我们观测手段发生改变,光子立即以量子迭加态同时经两条线路穿过B并发生干涉。总之,如果我们不在终点处插入半反射镜,光子就沿着某一条道路而来,反之它就同时经过两条道路。现在,关键点是第二块半镀银镜B插入还是不插入,这个决定可以延迟作出,直到一个确定的光子已经快要到达终点时才决定。这样,我们可以在事情发生后再来决定它应该怎样发生!这是与定域性直接相违背的。

在提出这个设想5年后,马里兰大学的卡洛尔.阿雷(Carroll Alley)和其同事做了延迟实验,验证了惠勒的这一设想。与此同时慕尼黑大学也作出了类似结果。

延迟选择实验甚至在宇宙尺度上也具有可操作性。1979年月29日,瓦尔希(Walsh)等人用2.1米光学望远镜发现了一对相距5.7角秒的类星体0957±561A,B。它们的亮度差不多。等级均为17等,光谱中有相同的发射谱系,谱线的宽度和强度相同。它们曾被认为是两个不同的类星体。二者分开的视角是6弧秒。现已证明:二者实际上是一个类星体由于引力透镜原理所成的两个像。而这个双像成为在地球上进行宇宙尺度的延迟选择实验的天然光源。惠勒提出了一个实验装置,将望远镜分别对准两个类星体像,利用光导纤维调整光程差,并将光子引入实验装置,就可以完成星际规模的延迟选择实验。也就是说,我们是否插入第二块半镀银镜B,将决定上亿光年前就已发出的光的路线,物理世界的定域性在此被推翻。

有意思的是,引力透镜现象是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所预言的一种现象,引力透镜现象的存在是广义相对论的一个直接验证,而基于引力透镜的延迟选择实验却直接否定了相对论的基础,即光速为物理世界的最大速度。量子理论和相对论的矛盾在这一个实验中被彻底揭露。二者都是被无数实验现象证实的理论,我们无法放弃任何一个理论。两个自成体系的逻辑公设系统,在描述同一个世界的时候产生了一个悖论:引力透镜现象证明了相对论的正确,而基于引力透镜的延迟选择实验,却推翻了相对论的定域性基础。我们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世界欺骗了我们还是我们被自己欺骗?

延迟选择实验和阿斯派克特实验是任何试图解释量子世界奇异特性理论的试金石,那些试图保有经典世界实在性和定域性的企图在这两个实验面前都将无法自圆其说。我们无须再做无谓的尝试,相对论与量子论的矛盾实际上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们,并不是理论有问题,而是理论的公设有问题。当爱因斯坦在与玻尔争执的时候,哥德尔可能在心里说:看吧,我早就说过任何具有公设的系统都是不完备的。所以你们的争执也是迟早的事!

的确,用相对论无法解释量子的古怪行为,而量子论自己都无法解释量子的行为,更不要说去解释相对论了。

现代科学面临着一种尴尬的境地,如果不从根本上进行反思,这种悖论恐怕无法化解。我们不妨回味一下玻尔的观点:“物理学不告诉我们世界是什么,我们只能说观察到的世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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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培养你们的情报检索能力,从网上查“延迟选择实验”,“阿斯派克特实验”,把结果发到论坛上来讨论吧。这些事情,我起个头,弟子们来讲,我看你们能理解到什么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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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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