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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志评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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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自由人 周日 四月 07, 2013 11:51 am

洪志评论(6)

《红楼梦》书名及其题名者考证

土默热 于 2005-04-06 发表在 学术研究




古今中外任何一部小说都没有《红楼梦》奇怪,居然有五个书名:石兄的《石头记》,情僧的《情僧录》,东鲁孔梅溪的《风月宝鉴》,吴玉峰的《红楼梦》,曹雪芹的《金陵十二钗》,并且还全部堂而皇之地写在作品的开端(这还不算后期传抄者所取的《金玉缘》、《大观琐录》、《警幻情缘》等)。人们不仅要问:
  1、作者为什么要在作品正文中罗列这么多书名?罗列这些书名有什么特殊用意?是为了交代成书过程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把这些异名放在序言、跋或者凡例中交代不是更合乎情理么?
  2、这五个书名是否真的存在?为什么只有《红楼梦》一个名称正式流传下来?为什么《石头记》在1927年甲戌本发现后方为人们知道,而其他三个名称至今未见任何版本支持?
  3、为《红楼梦》题名的这五个人为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究竟实有其人,还是作者假拟妄托的虚构人物?为什么红学界在曹雪芹身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4、中国古典小说几乎没有一部是作者真实署名的,《红楼梦》作者为什么一反常态,不仅署名,而且要连署五个之多?其他四个名字如果是假托,为什么单单曹雪芹使用真名?
  5、曹雪芹为什么要把自己说成是“披阅增删”者?曹雪芹究竟是不是作者的真实姓名?如果是,那么有这样愚蠢地掩耳盗铃式的“故弄狡狯”么?
  这些问题,在“胡适红学”的范畴内是无法解开谜底了。笔者过去曾提出,红学要想取得真实的突破,必须从“胡家店”突围另辟蹊径;离开了“胡家店”,“曹家帮”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这自然要引起红学界中“曹家帮”铁硬分子的一顿臭骂,但他们如果能提出什么可靠的证据证明我的论断错误,我还是服从真理的;但仅凭他们对曹雪芹的“朴素阶级感情”来否定我的论断,恐怕并不能走出红学的困境。如果红学界真的能勇敢地放弃胡适先生考证的曹雪芹著作权,及其对江宁织造曹家历史的附会,《红楼梦》研究可能会出现“众里寻她千百度,募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崭新局面。

(一)、对《红楼梦》五位题名者的再考证
  红学界公认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生活在清代乾隆中期,红学界诸位高居掌门地位的大师,经过了比“经院哲学”还要烦琐的考证,也没有找到石兄、情僧、孔梅溪、吴玉峰这几个人,当然更说不清这几个人同《红楼梦》及曹雪芹的关系了。笔者根据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推断《红楼梦》根本不可能产生在道学气氛浓郁的乾隆朝,而是明末清初思想解放运动的产物,是明朝中后期艳情通俗文学的延续。脱离开红学界几乎挖地三尺的乾隆朝,到明末清初的文学大观园中,去考证《红楼梦》的五位题名者,很容易就一目了然了。
  1、所谓“石兄”,其原型就是著名文学家、史学家张岱。张岱,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又号会稽外史,蝶庵,六休居士。浙江山阴(今绍兴)人。生于明万历二十五(1597)年,卒于清康熙二十八(1689)年,享年九十三岁。张岱出生在一个仕宦之家,早年生活奢华,用他自己的话说:“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自为墓志铭》)可谓集纨绔子弟的豪纵习气与晚明文人的颓放作风于一身,也可谓集官宦子弟的没落生活与多才多艺的良好教育于一身。
  受晚明王陆心学的影响,张岱的祖父从小便要求他,读四书不要读“朱注”,只读白文,其内容靠自己去理解。在那以程朱理学为正统的时代,张岱养成了强烈的异端思想,也注定了他科场屡屡失利的必然下场。明亡以后,张岱坚持民族主义观念,拒绝出仕,临死前还郑重要求在墓碑上写明“明人张岱”字样,决不做清朝顺民。正由于他的这种处世原则,世人都称呼他为一块顽石,他自己也“人呼为石公,便以石公为号”。张岱具有“补天”之才能,却生逢天塌地陷的时代,一生“志在补天”,却始终被社会所遗弃,近代研究张岱的学者,都把他称为“一块被遗弃的补天石”!

  张岱在明亡之后,长期避居深山,偌大家产被焚掠一空,整个后半生过着极为困苦的生活,但茅檐竹屋、瓦灶绳床,更坚定了他创作的襟怀,一生著作等身,在中国文学史、史学史、哲学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他独立修撰的《石匮书》,《石匮书后集》、《古今义烈传》煌煌五百万字,被当时史学界称为可以与司马迁《史记》相媲美的著作。他撰写的散文集《陶庵梦忆》、《西湖梦寻》,立意新颖,文笔优美,脍炙人口三百多年,至今仍为文坛奇葩。
  2、所谓“情僧”,其原型就是著名文学家、出版家冯梦龙。冯梦龙(1574——1646),字子犹,又字犹龙,自号“情僧”,别署龙子犹,又号墨憨斋主人,詹詹外史、顾曲散人等。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冯梦龙自小崇拜李卓吾的“异端”学说,言行常出于名教之外,明天启年间曾两次因言获罪。明亡,他坚持民族气节,撰写了《甲申纪事》、《中兴伟略》等著作,寄希望于南明朝廷。顺治三年(1646)春,清兵南下,大义凛然殉国自杀。
  冯梦龙是“情教”的创始人,一生都在参悟一个“情”字。他自封“情主人”,自称“情僧”。他视“情”为宇宙之本体,认为“万物生于情,死于情”,人而无情,生不如死,只要人人有情,就会缔造一个和谐社会。他认为人间万物循环的第一链、也是最关键的链就是情,有了情,万物才能生生不已。他创立了与儒家截然相反的妇女观,激烈反对“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观念,极力张扬妇女的才智,认为“光岳气分,磊落英伟,不钟于男子而钟于妇人”,他在生活中理解女性,尊重女性,体贴女性,一生红颜知己甚多。他极力倡导男女之间以情结合,宣扬情与淫的统一,反对无情的“皮肤滥淫”。他认为“欲”是“情”的基础,但欲决不是情,有欲的情是情,无欲的情也是情,而且是更高层次的情。他提出情是礼教的前提,礼教是情的内化,把情上升到世界观和宗教的高度来认识。
  冯梦龙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上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他一生大量收集整理短篇通俗小说,先后出版了《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即“三言”)和《情史》、《古今谭概》、《智囊》、《智囊补》、《笑府》等名著,还修订出版了长篇小说《新平妖传》和《新三国志》。他一生热中传奇剧本的创作和改编,先后独立创作了《双熊记》、《万事足》,改编修订了《女丈夫》、《风流梦》等十二种,通称为《墨憨斋定本传奇》。他一生兴趣极为广泛,曾大量收集民间笑话、灯谜酒令,并极为重视民歌的收集整理,先后编辑评点并出版了《桂枝儿》《山歌》等民谣专集,对民间文学有重大贡献。
  3、所谓“吴玉峰”,其原型就是著名的西昆体诗人吴乔。吴乔(1611——1695),又名殳,字修龄,江苏昆山人。昆山别称玉峰,故当时文人多称吴乔为吴玉峰。吴乔在明末清初诗名甚著,诗宗西昆体,著有《围炉诗话》、《西昆发微》、《答万季野诗问》等专著。
  吴乔青年时学诗师从陈子龙,与复社诸诗人往来密切,时相唱酬,以艳体诗名冠一时。入清后生活困厄,息交绝游,唯与著名文人王士祯、徐乾学来往密切,经常在一起论诗。吴乔提倡“诗中有情”,“诗中有人”,“诗由心生”,“人之境遇有穷通,而心之哀乐随生”。
  4、所谓“东鲁孔梅溪”,其原型应为著名文学评论家王思任。王思任(1575——1646),字季重,号谑庵,又号遂东。四明人。与张岱祖孙三代都关系密切。曾任明南京刑部主事,南明鲁王监国政权之礼部侍郎、尚书。顺治三年(1646)清兵下江南,绍兴城破,王思任大义凛然,威武不屈,绝食殉国。
  王思任以文学和书画名世,一生善为“小题文字”(小品散文),性通脱,喜谑浪,作品恣肆诙谐,毫不理会古文家的义理、体制,主张“不守父师成说,而独写性灵”,汤显祖称其“灵心洞脱孤游皓杳”,“能于笔墨之外,言所欲言”。他热中评点以言情为主旨的南戏作品,先后评点过《西厢记》、《牡丹亭》、《春灯谜》等名著,以评论之精辟名世。其所作所论,在古文家中独树一帜,因而名重一时。

  《红楼梦》中为什么要称王思任为“东鲁孔梅溪”呢?说来话长。鲁王监国政权建立之前,封地在山东兖州,鲁王监国政权建立后,主要活动区域在浙东,故称“东鲁”。梅溪是宋代著名文人王十朋的号,《红楼梦》中贾母看了王十朋的戏,就曾说他“到哪里哭不好,偏要到江边哭”。“梅溪”代表的是王姓。所说的“孔”,代表的是孔子担任过鲁国的“司寇”、“宗伯”等职务,就是后来的刑部、礼部尚书。合起来就是“鲁王政权的王大宗伯(或司寇)”之意,正是特指王思任。
  5、所谓曹雪芹,其原型应为著名文学家、地理学家曹学全(有立人旁)。曹学全(立人)(1574——1647),字能始,号石仓,又号泽雁。侯官(今福建闽侯)人。明万历二十三年进士,历任户部主事、广西参议等职。因著书《野史纪略》得罪阉党,被削职为民,家居二十年,潜心著书立说。南明唐王在福建建立隆武政权,出仕任礼部尚书;唐王政权覆亡,自尽殉国。
  曹能始一生著作等身,著有《石仓集》、《室仓历代文选》、《石仓十二代诗选》等。曹能始一生恭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古训,几乎踏遍祖国名山大川,亲自考察订正古代地理著作,写下了《蜀中名胜记》、《舆地名胜记》等游记,对后世影响很大。
  《红楼梦》之所以把曹能始称为曹雪芹,不仅因为“学全(立人)”名字与“雪芹”谐音,还因为《红楼梦》作者与曹能始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考证上的一段因缘,容后再议。

(二)、对《红楼梦》五个书名的再认识
  对《红楼梦》中交代的五个题名者的考证至此,可能有的读者忍不住要发问,这些人与《红楼梦》有什么关系啊?稍安勿燥,待在下娓娓道来。
  《红楼梦》肯定是清代的作品,不是明代人所撰,这一点没有疑问。而上面所考证的“石公”张岱,“情僧”冯梦龙,“吴玉峰”吴乔,“东鲁孔梅溪”王思任,“曹雪芹”曹学全(立人),都是明代晚期人。其中冯梦龙、王思任、曹学全三人都是在清兵下江南时便自杀殉国了;张岱、吴乔二人虽然得享高寿,一直活到清康熙年间,但其主要文学创作活动还是在明代,一般还把他们归类为明人。“石公”张岱不可能在石头上记录“顽石历劫”的故事;“情僧”冯梦龙也不可能传抄问世石头的故事;“孔梅溪”王思任、“吴玉峰”吴乔也不可能为石头的故事另题书名。那么,《红楼梦》作者又为什么要这么写呢?
  《红楼梦》书中交代的这五个人,一般说来都不难考证,当时都是鼎鼎大名的文人,在中国文学史上都曾经留下光辉的一页。可是为什么红学界对这五个人视而不见呢?一方面是由于受胡适考证的局限,眼光只盯着曹雪芹,只盯着乾隆朝,当然找不到这五个人;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五个人都是具有“遗民思想”的铁硬分子,他们的著作都有强烈的异端思想,在清朝雍乾两代,其作品都被列为“***”,遭到严厉查禁。就说冯梦龙的“三言”吧,今天可以说脍炙人口、妇孺皆知,但从清朝查禁时起,直到民国初年,人们都很难觅其踪迹,就连鲁迅撰写《中国小说史略》时,也没有看到“三言”。是后来从日本皇家图书馆中找到“三言”本子,方才在国内印行的。张岱的《石匮》书,发现时间比“三言”还晚,也是从日本找到的。由于这些人的著作淹没无闻,所以也使红学界那些老一代学者难以考证出其真实面目。
  胡适先生考证出来的那个曹雪芹,生活在乾隆中期,此时“石公”、“情僧”的著作早已被朝廷查禁,并且距离明末也过了一百多年时间,曹雪芹不可能让这五个人为《红楼梦》题名,甚至连这五个人是谁都不可能知道,所以,这个曹雪芹不可能是《红楼梦》的作者!那么,《红楼梦》的真正作者究竟是谁呢?他应该是清初顺康两朝的人,其时距南明覆亡时间不久,南明文人的事迹还在文坛传诵;清王朝尚未开始查禁图书,晚明文人的著作还在社会广泛传抄;张岱、吴乔等人还在世,与《红楼梦》作者还有直接或间接见面的可能。

  《红楼梦》作者之所以要把晚明的这五个著名文人写在《红楼梦》前面,应该同《红楼梦》的创作宗旨、创作思想有莫大关系。我们首先不谈《红楼梦》作者究竟是谁,先分析一下《红楼梦》作品中表达的思想宗旨同这五个人的关系。
  首先说《红楼梦》同“石公”张岱的关系。张岱前半生过着纨绔公子哥的生活,后半生避居深山,生活极为困顿;一生多才多艺,拒绝仕途功名,晚年发奋著书;入清后拒绝与异族统治者合作,人们称其为“石公”,他自己也取号顽石。张岱的人生经历,与《红楼梦》中主人公贾宝玉极其相似,与《红楼梦》中交代作者的人生经历也极其相似。张岱不可能是《红楼梦》作者,但《红楼梦》作者一定与张岱有着类似的经历,方能引起心理共鸣,著《红楼梦》一书。《红楼梦》创作中,一定借鉴吸收了张岱青年时的一些事迹,这在小说创作上是通常的做法,任何作家都会如此。《红楼梦》为什么一定要说故事原来是刻写在一块“石头”上呢?这也与张岱有关: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张岱事迹,多数都来自于他自己撰写的《自为墓志铭》一文。所谓墓志铭,就是刻在石头上的文字吧?《红楼梦》作者创作前,一定读过张岱的《自为墓志铭》,方能创作出书中“石头自叙”、“自怨自叹”的情节。
  其次说《红楼梦》与“情僧”冯梦龙的关系。冯梦龙虽然同张岱关系密切,但早在清兵下江南时便死了,张岱的《自为墓志铭》写于清代康熙初,冯梦龙当然不可能为其“传抄问世”。但《红楼梦》作者为什么一定要让“情僧”为其“传抄问世”呢?这应当与冯梦龙的“情教”思想有关。《红楼梦》“大旨言情”,书中表现的“情痴”、“情种”思想,并非《红楼梦》作者初创,而是继承和发扬冯梦龙的“悠悠万事,唯情为大”的“情教”思想。《红楼梦》中的妇女观、爱情观、“意淫”观,都是来自冯梦龙的作品,在《情史》一书中,《红楼梦》中所有关于情的提法,都能找到出处。另外,《红楼梦》中的诸多笑话和灯谜酒令,也似乎都与冯梦龙的相关作品有关,其中那个著名的“镜子”谜语:“南面而坐,北面而朝,像忧亦忧,像喜亦喜”,便是直接抄自冯梦龙的《桂枝儿》中的“古镜谜”。由此可见,《红楼梦》作者之所以用“情僧”来承担“抄录问世”的任务,主要目的是告诉读者,《红楼梦》创作中,深受“情教”思想的影响,创作的目的,某种程度上甚至是为了宣扬“情教”。
  再次说《红楼梦》与“吴玉峰”吴乔及“东鲁孔梅溪”王思任的关系。吴乔逝世于康熙前期,其时《红楼梦》创作尚未告竣,因此也无可能为该书题写“红楼梦”一名。作者之所以要让他承担题名“红楼梦”的任务,其意图大概是因为他是当时最著名的“西昆体”诗人。《红楼梦》书中写进了大量女性诗词,风格基本都属于“西昆体”。另外,吴乔同明末著名诗人陈子龙、毛先舒以及清初诗坛领袖王士祯关系密切,这些人与《红楼梦》作者有着特殊关系,因此与《红楼梦》创作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容后再议。
  王思任殉国于南明小朝廷覆亡之时,因此也不可能为《红楼梦》题名《风月宝鉴》。《红楼梦》作者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假托之意。为什么偏偏要假托王思任?一是因为他是个有民族气节的志士,二是因为他的异端思想很有名,三是他评点言情作品名气很大。不要以为“风月宝鉴”是个道学气浓郁的名字,把“风月”视为“宝贵的镜子”,应是明末清初言情思想的反映。王思任这个人很爱说玩笑话,《红楼梦》作者故意让他题写一个严肃的书名,把他的名字莫名其妙地写成“东鲁孔梅溪”,似乎也有同他开个玩笑的意图。

(三)、对《红楼梦》作者真面目的再揭示
  该说到曹雪芹了。这里说的不是胡适先生考证出来的那个乾隆朝的曹雪芹,而是《红楼梦》作者假托的那个曹雪芹,即明朝末年大文学家、地理学家曹学全(立人)。曹学全(立人)逝世于顺治三年(1647),显然不可能去创作什么《红楼梦》。那么,《红楼梦》作者为什么要让他来充当“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角色呢?要想说清这个问题,必须揭示出《红楼梦》作者的庐山真面目了!

  笔者经过多年精心考证,证明《红楼梦》作者不是乾隆朝的那个曹雪芹,而是康熙朝的大文学家洪升!洪升(1645——1704),字方(日旁)思,号稗畦,钱塘(今杭州)人,著名传奇《长生殿》剧本的作者。洪升出生在一个“诗礼簪缨、温柔富贵”的百年望族家庭,至明末清初已是“末世”了。洪升出生时正是清兵下江南的兵荒马乱时期,母亲逃难途中,在一个姓“费”农妇的茅棚里生下了洪升。洪升从小生活富裕,就像张岱那样“好美婢,好娈童,好歌舞,好鼓吹,好鲜衣,好美食”等等,过着纨绔公子的生活。青年时由于家庭内部矛盾,不得已逃离了家庭,在北京国子监就学,后半生过着极为困顿的生活。其父母受三藩之乱牵累,被朝廷革职抄没,充军塞外,家庭随之落败,弟弟妹妹们都在痛苦煎熬中早死。洪升的详细经历,见笔者的考证文章《怀金悼玉诉情种,寂寥伤怀话石头》。
  洪升创作《红楼梦》,与曹学全(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原来,康熙二十八年,洪升因在“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朝廷革去国子监生籍,并逮捕下狱,永远断送了功名之念。康熙二十九年出狱后,洪升万念俱灰,一个人骑头毛驴跑到京东盘山去出家“逃禅”。盘山就是《红楼梦》中交代的“大荒山”,山上有女娲庙,据说是女娲炼石补天的地方。洪升落脚在盘山的“青沟寺”,这里有康熙亲笔题名的“户外一峰”金匾,故又称“青沟峰”。洪升在盘山期间,偶然阅读了曹学全(立人)撰写的描写盘山的游记,游记中记载盘山的“沙岭”有陡峭的悬崖,而洪升所见的沙岭,却是一条坦途,因而认为曹学全所说的悬崖是个“无稽崖”。看,“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的出处都有了吧!详细考证见笔者的考证文章《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新证》。
  洪升在盘山期间,认真回忆总结了自己的一生,决心用自己的经历为蓝本,写一部小说。由于小说的构思是在盘山青沟寺完成的,所以书中一开始就交代一块石头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讲述自己“造凡历劫”的故事。洪升头脑中的“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的概念,是在曹学全(立人)著作的启示下形成的;曹学全字能始,洪升自方(日旁)思,“方(立人)”与“始”字是一个意思,都是“起始”之意。既然《红楼梦》创作是在盘山起始的,书中内容又是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起始的,何妨就用曹学全的音转“曹雪芹”,作为该书的“披阅增删”者,写在书的前面呢?
  其实,中国古典小说,都是不交代作者姓名的,《三国》、《水浒》、《西游》、《***》莫不如此。《红楼梦》为什么一反常态,开始要交代作者和题名者呢?通过以上分析,读者诸君不难看出,《红楼梦》根本就不曾交代真正的作者,其假托的五个人物,都是明朝末期的人。《红楼梦》的创作虽然受他们影响很深,但他们本人与《红楼梦》创作,根本没有关系,都是洪升的假托,与中国古典小说的创作习惯是完全一致的!
  脂本《红楼梦》中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脂砚斋”,令红学界头痛不已。其实,这个几次“抄阅再评”《红楼梦》的脂砚斋,应是洪升妻子黄蕙的化名!洪升在康熙三十一年回到故乡杭州后,潜心《红楼梦》创作。他在西湖边的孤山盖了一座茅屋居住,名之为“稗畦草堂”。孤山是宋朝著名隐士、“梅妻鹤子”的林和靖隐居的地方,林的坟墓也在这里。元朝时地方官僚挖掘林和靖的坟墓,从中只找到一支钗一方砚。钗和砚合在一起,不正是“脂砚”么?洪升在“脂砚”之地搭盖的茅棚,其妻命名“脂砚斋”,取其“红粉”加隐士之意,不是再贴切不过了么!
  黄蕙字兰次,是当朝大学士黄几的孙女,工诗善画,妙解音律,是个才女,由她来为丈夫抄录评点作品,再合适不过了。脂批中透露的女性亲昵口吻,也和妻子的身份相称。至于那个“畸笏叟”,应该是洪升小妾“邓氏雪儿”的笔名。“雪儿”为洪升生次子洪之益,被洪升过继到早死的二弟洪昌名下,“邓雪儿”正所谓“继户嫂”!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来看一则“畸笏叟”的批语:当芹、脂死后,她感叹道,“但愿造化主再生一芹一脂,余二人亦可大快遂心于九泉”。“一芹一脂”是两个人,再加上“余”(我),是三人,不可称为“余二人”,“余”尚未死,也不能到九泉“大快遂心”。这句话只有什么情况下才能成立呢?就是“余”与“脂”是“芹”的一妻一妾,如果“一芹一脂”能够再生,“余”与“脂”继续同事一夫,方能“余二人大快遂心”。洪升的妻妾关系十分亲密,平时生活中洪升“工顾曲”,“大妇调冰弦,小妇和朱唇”,其乐融融。洪升和黄蕙死后,难怪“继户嫂”要发出这样的感慨了!

  如此看来,“脂砚斋”与乾隆朝的那个曹雪芹也没什么关系,而是此前整整一个甲子时间的洪升创作《红楼梦》的书斋名。其实,曹雪芹这个名字中,也隐含着夫妻三人的名字:因为“方”(日旁)与“始”同义,所以洪升为“曹”,邓氏雪儿当然是“雪”,黄蕙字兰次,名字中三个草头,当然是“芹”,合起来正是曹雪芹!这方面的考证,见笔者的文章《还脂砚斋真面目》、《〈红楼梦〉的女性观是从哪里来的》等。如果把脂批中那句“乾隆二十一年”字样剔除,其他脂砚斋、畸笏叟的批语全部是干支纪年,有什么理由一定说是乾隆干支,而不是康熙干支呢?其实,古代纪年根本没有庙号加数字的做法,“乾隆二十一年”的批语,一定是后人窜入的,不可为据。
  回过头来再谈张岱、冯梦龙、王思任、吴乔同洪升的关系。这四个人在明朝末年,都是著名的封建正统文人结成的“复社”的骨干成员。洪升的父亲是否参加过复社,已不可考,但洪升的老师毛先舒,却是复社成员,洪升另一启蒙老师陆繁昭的父亲陆培、叔父陆圻(字丽京),也都是复社骨干,他们与张岱等四人时相唱酬,对四个人的事迹知之甚详。洪升青年时代学诗的老师王士祯,在任扬州推官时,与江南复社成员也关系密切。受老师的影响,洪升阅读过他们的诗文、熟悉他们的事迹,是完全可能的。洪家藏书甚丰,号称“学海”,著名古典文学书籍《夷坚志》、《清平山堂话本》都是洪家祖先雕版印刷的,当时江南好多著名文人都曾向洪家借书阅读。张岱编撰《石匮书》,冯梦龙编撰“三言”话本,都可能向洪家借阅过资料。“三言”中的好多故事,就是从《夷坚志》、《清平山堂话本》中摘录改编的,便是明证。
  洪升创作《红楼梦》,受四个人的影响很深,石头的故事骨架取材于张岱的《自为墓志铭》,情本思想和妇女观套用的是冯梦龙的“情教”思想,西昆体诗词明显受吴乔影响,“风月”镜子的观念来自于王思任评点《西厢记》、《牡丹亭》的批语。但是,《红楼梦》的主要内容,还是洪升自己的“夫子自道”。《红楼梦》一开始就交代,创作此书的目的是把自己之“罪”“编述一记普告世人”,是写的自己的“亲历亲闻”,创作中“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著书的另一目的,是使姐妹们的事迹得以“闺阁昭传”,这些姐妹的生活原型,便是洪升的妻子黄蕙,两个早死的聪明漂亮的亲妹妹,以及众多的表姐妹林以宁、钱静婉、冯又令等。这些女孩子在清初都是著名的女诗人,曾出版过自己的诗词专著。她们曾结成著名的“蕉园诗社”,在清初文坛赫赫有名。她们也都没有逃脱“红颜薄命”的悲剧命运,几乎全部青年夭亡。洪升对这些姐妹一往情深,创作《红楼梦》为姐妹作传的理由是充分的。此方面的考证见笔者的《大观园诗社与蕉园诗社》、《蕉园绛云,红香绿玉》等文章。
  《红楼梦》中的大观园原型,就是洪升的故乡杭州西溪。西溪从宋朝到清朝,一直是文人雅士躲避红尘的好地方。大观园中探春居住的芦雪庵,就是现在西溪的秋雪庵;惜春居住的藕香榭,今天建筑虽已不存,但其名称仍在;宝玉住的怡红院,原型就是洪家当年的“洪园”;黛玉居住的“潇湘馆”,原型应是高士奇的西溪山庄,这里曾接待康熙皇帝游幸一次,康熙为其题名“竹窗”;宝钗居住的蘅芜苑,原型应是西溪的“花坞”,这里面积比较大,历来是鲜花繁盛的好去处。另外,《红楼梦》开篇交代的“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说的应是西湖灵隐寺的三生石,“楼台高起五云中”,指的也应是杭州五云山。杭州西溪这么多景点名称与大观园契合,也间接证明了洪升的《红楼梦》作者身份。关于西溪的考证,见笔者的文章《大观园的原型就是杭州西溪》、《落红沁芳》等。
  洪升的“遗民思想”很强烈,对南明时期那些闺秀名士的事迹很熟悉,《红楼梦》创作中,不可避免地要写进一些耳闻目睹的当时故事,这是小说创作的通则,不足为怪。南明著名抗清志士陈子龙,与洪家亲友关系密切,《红楼梦》中的“木石前盟”故事,借用的就是陈子龙与名妓柳如是的爱情故事。陈柳曾在“小红楼”同居,后来无奈分手。“红楼梦”一词,就出自陈子龙的诗。陈子龙号“无瑕词客”,书中就说他是“美玉无瑕”。柳如是与陈子龙痛苦分手后,嫁给了老名士钱谦益,这正是《红楼梦》中“金玉良缘”的出处。柳如是号“河东君”,书中的宝钗性薛,薛与柳均为河东望族,宝钗称“蘅芜君”,亦可称“河东君”。钱柳结合后居住在“绛云楼”,书中就让宝玉居住的地方叫“绛云轩”。

  《红楼梦》中的“甄贾宝玉”借用的是南明时期的“真假太子”;所谓“四大家族”,借用的是南明朝廷“马史王钱”四个权臣;所谓“元妃”和“三春”,借用的是南明“三帝一监国”,元春生在大年初仪正是显示《春秋》所说的“春王正月”身份。尤堪注意的是,《红楼梦》中姐妹们的好多诗词,都是套用的南明时期名士名妓的诗词,黛玉的《题帕三绝》,套用的是李香君的《诀别口占》,宝玉、黛玉、湘云的咏菊诗,从题目到内容,都是直接搬用的冒辟疆、董小宛和杨龙友之间唱和的《咏菊诗》。以上考证的详细内容,见笔者的论文《〈红楼梦〉与南明小朝廷》等。
  笔者怀疑,洪升创作《红楼梦》的过程,曾经历了两个阶段。前一阶段是康熙初期洪升逃出家庭前,这时由于受家庭和师友的影响,民族主义情绪浓烈,生活又很优裕,所以是用南明志士及秦淮妓女悲欢离合的故事来写《红楼梦》的,书中所说的“末世”,指的是南明残余政权,书中描写的“金陵十二钗”,当然是以“秦淮八艳”等名妓为原型的。这一时期的《红楼梦》,当然是写妓女的小说。袁枚、明义所见到并题咏的那本《红楼梦》,就明确说“其中某校书犹艳”,应该就是前期的《红楼梦》。红学界说袁枚“此老惯会欺人”,说明义没有读懂《红楼梦》,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有厚诬古人之嫌。
  后一时期是康熙二十八年洪升遭遇人生重大打击之后,盘山逃禅,举家南返,见到家园残破,姐妹夭亡,悲从中来,以自己和姐妹们的人生悲剧为基本素材,重新创作《红楼梦》。凡是熟读《红楼梦》的读者,都知道该书有两套神话系统,一个是绛珠神瑛还泪的故事,一个是顽石造凡历劫自述的故事。前一个神话系统,与洪升的代表作《长生殿》的神话系统基本相同,似乎应是早期《红楼梦》的遗存。后一个神话系统,则是在“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奈何”心情下创作的神话架构,这正是洪升经历了一系列“家难”之后心情的必然流露。
  《红楼梦》中揭示姐妹们命运的“判词”与“曲子”,好多难以理解,好多与姐妹们的命运并不符合。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应该也在于《红楼梦》前后两个时期的创作内容之不同,“判词”与“曲子”是早期就有的,而姐妹们的原型变了,所以变得不可理解或与命运不吻合了。其他如“真假两个宝玉”,“绛洞花王” 、“潇湘妃子”的诨名等等,也似乎是早期作品的遗存。
  洪升逝世于康熙四十三(1704)年,是偶然落水淹死的,死前《红楼梦》大概没有最终改写完成。洪升死前人生的最后一站是在江宁织造曹寅的家里,《红楼梦》手稿落在曹家是有很大可能的。曹家被查抄后举家回到北京,曹寅的孙子,也就是胡适先生考证出来的那个曹雪芹,曾借给明义、永忠一个“写妓女”的《红楼梦》手稿,又曾拿出今天流传的脂本《红楼梦》稿传抄卖钱,据书中脂批记载,他手中还有一个“其弟棠村序”的《风月宝鉴》稿。这个曹雪芹死时只有“四十年华”,据说创作《红楼梦》开始于乾隆九年,当时只有二十来岁,如果此前还曾写过什么“写妓女”的《红楼梦》和《风月宝鉴》,大概一出娘肚子就得开始创作生涯,这是绝无可能的!
  我们只能断定,这个曹雪芹拿出的三个稿子,都是洪升的手稿。明义见到的“写妓女”的《红楼梦》稿子,就是洪升早期创作的《红楼梦》稿本,这个稿本应该另有《风月宝鉴》之名,前边有“棠村”所做的序言。棠村是谁?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顺康两朝大学士梁清标,棠村是他的号。梁清标在顺治年间,曾长期在南京任江南最高行政长官,十分熟悉江南志士的思想行为,也曾为保护钱谦益等人的抗清行动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洪升的外祖父黄几与梁清标同殿为臣,与洪升的关系也很密切。由梁清标为洪升早期那本题名为《风月宝鉴》的作品作序,是完全可能的。脂批中说的“其弟棠村”,“其弟”二字,有可能是“真定”二字之误,“棠村首相”是真定人,常自称“真定棠村”。这种误会似是后来抄手造成的。

  至于“梦稿本”和“程高本”的后四十回,现在已有充分证据证明非高鹗所续,其真正的续作者,似乎就是乾隆朝的曹雪芹。他姓曹名沾(雨头),字芹溪或芹圃,这在二敦及张宜泉的诗中看得很清楚。至于他为什么取“雪芹”之号(或字),大概是受洪升原著中所署之“曹雪芹(曹学全)”的启示,出于仰慕之心,恰好又姓曹,书中事迹又与曹家故事类似,容易引起共鸣,所以才如此为自己取号(或字)的。按理说,他的祖父曹寅号“雪樵”,根据封建社会的避讳规矩,他青少年时代是绝不应该也无可能取号(或字)“雪芹”的;倘若是中晚年,曹寅去世已久,人们已经淡忘,再受到洪升的作品影响,这么取号(或字)也是可以理解的。胡适考证的那个曹雪芹,不是这种情况么?真正的曹雪芹,并不是他,而是康熙朝的大文豪洪升!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洪升是江南人,能否用“假语村言”创作《红楼梦》?《红楼梦》的语言是地道的“京片子”,《红楼梦》描写的室内的炕和室外的雪,也是北方的景物,作为江南人,能写得出来么?请不要忘记,洪升青年时代在北京生活过二十多年,应该绝对熟悉“京片子”。今天的南方大学生,在北京生活三四年,就会说一口地道的“京片子”,洪升浸淫了二十多年,为什么不能用“假语村言”创作《红楼梦》?用自己都熟悉的南北两种景物描写《红楼梦》,应该也是洪升“故弄狡狯”的需要。
  本文确实有颠覆传统红学的嫌疑,可能会受到一些“胡家店”、“曹家庄”忠实居民的反弹。真理是不怕压制的,历史不是胡适先生所说的任人涂抹的小姑娘。任何研究《红楼梦》的学者,只要能拿出证据,驳倒我的观点,我都心悦诚服。如果驳不倒,我倒要发自内心地奉劝一句红界同人:跳出“曹家庄”就那么痛苦吗?到明末清初时代来走一走,这里的天地宽着呢!

附记:
《红楼梦》是一部既写“家仇”,又抒“国恨”的小说,从一个家族的命运出发,描写了“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历史大动荡悲剧,其主旨在于抒发民族主义志趣。目前有某些学者,将满清入主中原,说成是中华民族内部之矛盾斗争,甚至花费许多笔墨去论证清政权取代明政权的合理性和进步性,这是地地道道的汉奸学说!。三百多年前的满清入主中原,是一场毫无疑义的侵略战争,我们决不能以今天的情形去套历史,泯灭历史上正义与非正义战争的界限。有人以“愚忠”说来厚诬历史上抗御外侮的仁人志士,或以民族团结为借口为吴三桂一类汉奸翻案,真不知是何居心?明亡时期张煌言、陈子龙、夏完淳等一批民族义士,与宋金战争时期的岳飞一样,是英名千古的民族英雄!明末政治黑暗,不等于满清侵略正确,就像蒋介石政权***,不等于日本侵略有理一样,当然更不等于汪精卫卖国光荣。为汉奸张目不是什么理论问题,是无须争鸣、也不可以争鸣的。

2005年4月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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