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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上古华夏文明的千古罪人_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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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自由人 周一 五月 13, 2013 9:05 am


毁灭上古华夏文明的千古罪人_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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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汉家
發表於 : 週五 5月 10, 2013 3:49 pm



註冊時間:週日 2月 10, 2013 4:53 pm
文章:62
老子是这样评价孔丘的:“惨然而汩人心,乱莫大焉!”

当时整个华夏文明圈都抵抗孔子,所有的诸侯国都抵制,但是最后却都失败了,孔子上台后,对华夏文明展开了疯狂反扑……

清华大学2010年在上海自主招生时有这样一道面试题:“如果老子和孔子打架,你会帮助谁”,这道题出的非常有水平,而且涉及到宇宙中一个至今少人敢触及的巨大秘密阴谋。

我是绝对帮助老子,消灭孔丘!其实在真相面前,凡我华夏儿女,都会帮助老子,消灭罪恶滔天的山东曲阜孔丘孔老二。

太上老君老子是周朝司空,管理国家藏书,孔子去见老子,想让他讲仁义的《十二经》也被收藏,被老子断然拒绝,因为在老子看来,孔子的东西是最邪恶的病毒,会对社会、对人心产生巨大的祸害。

孔丘向老子讲他仁义的那一套东西时,老子说:“蚊虻噆肤,通夕不得眠。今仁义惨然而汩人心,乱莫大焉。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染而黑,天之自高矣,地之自厚矣,日月自照矣,星辰固自列矣,草木固有区矣。夫子修道而趋,则以至矣,又何用仁义!若击鼓以求亡羊乎?夫子乃乱人之性也。”

看到没有,老子说仁义“惨然而汩人心,乱莫大焉!”,象蚊子一样咬的人通夕不得眠,说孔丘“乱人之性也!”

当时,不仅是老子拒绝接受孔子的东西,整个华夏文明体系,都拒绝孔子的那套东西,孔子周游列国,周游七十余国,没有一个诸侯国接受他的那套东西。但是,孔子在这个过程中,却把这套思想病毒体系的种子播撒在神州大地。所有孔子传教的地方,都被灭国了,种种迹象表明,孔子跟后来的秦始皇灭六国配合的很好。

而且,孔子的儒教有很强的排他性,它跟西方犹太教一样,是一神教,唯一真神,其他的都是异教徒,要杀,要消灭。孔子的那套东西后来得势了,它一得势可不得了,立刻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要展开对华夏文明的疯狂反扑,巨大的阴谋,沉沉的黑幕在华夏神州大地上拉开了……

孔丘脖子后边一个大肉瘤,是个天生的驼背,一生都不知道怎么直起腰站起来做人,孔子的那一套在华夏普及开之后,华夏人也很多都是这一副俯首帖耳低腰顺眉的样子了,说这是“温良恭俭让”的标准奴才模样。很多史料都明确记载,孔子是它娘被一条黑龙强奸后的产物,孔子极其丑陋,出生后,曾因相貌丑陋遭到母亲遗弃,驼背,它的头像屋宇之反,中低而四方高。至于如何丑陋,又有多个版本,“七陋”的说法流传最为广泛,有兴趣的可以查一查,看这个孔子丑陋到什么程度。外貌是内心的反映,孔子的内心也是极度丑陋的。可是,就这样一个丑陋的怪物,竟长期被供为圣人,什么万世师表,在异族满清时期更是被供奉为“万代帝王师”。

孔子的母亲是被黑龙强奸,而非自愿,我们从历史记载中也可以看出来,如果它母亲认为那个黑龙是个好神,又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孩子呢?孔子本来就是个孽种。

儒教其实就是蠕教,是一种蠕动的爬行动物蜥蜴人的宗教,孔子是爬虫类生物异变成的人,也就是蜥蜴人。本来为整个华夏文明体系所共同排斥的孔子礼教,为什么到了汉朝,忽然开始得势了呢?这里涉及一个巨大的秘密,我将在后文逐渐揭开。

还有蚩尤也是蜥蜴人,名字中就有个虫字,山东有蜥蜴人大基地,历来是非常能出汉奸的地方,孔子、蚩尤都是山东人。

我华夏族与蜥蜴人在古代有两次大规模战争,黄帝对蚩尤,我们华夏胜了,但是老子对孔丘,我们华夏族失败了,孔老二是极度阴险邪恶的,孔子的东西对华夏文明有极强的毁灭性。

这场战争失败后,真正的华夏文明就被悄悄抽换。

两千多年后,华夏文明大反攻从现在正式开始,我们会消灭一切孔子的东西。

人中讲道已经到了195篇了,我们会越来越深入的揭示出宇宙历史上最核心的秘密。


(一) 华夏上古文献集体失踪之谜


中国的图书档案文献馆,至少在夏代就已经出现了。《吕氏春秋?先识》记有:“夏太史终古见桀迷惑,载其图法奔商;商内史向挚见纣迷惑,载其图法奔周;晋太史屠黍见晋公骄无德义,以其图法归周。”这表明我国在夏代已有图书典籍,商代当然也有典籍图书,而且这些图书最终又都被收入到周王室图书档案馆里。

令人遗憾的是,周朝国家图书馆收藏的图书、档案、文献典籍在2500年前神秘地失踪了(我们今天能够看到的是占卜后被遗弃的殷商甲骨文和周朝甲骨文),它们记载的中国古代历史文明与文化信息也随之而去;以致我们今天不得不下大力气去搞夏商周断代工程,为的是搞清楚西周的编年史、商代的编年史、夏代的编年史,其实,我们还应当搞清楚先夏史,而周室典籍中也有很多先夏史的内容。

何等珍贵的周朝皇家藏书啊,那里记载的不仅仅是历史,而是有我们华夏文明上古的整个智慧的记载,失踪了。我们华夏整个的文明,在2500年前发生了突然的断流,这是为什么?这是一场巨大的浩劫,能够逃脱这场浩劫流传到今天的古籍,太少太少了……

这场浩劫的始作俑者就是孔子,孔子儒教几近消灭了华夏上古文化,统治了华夏神州,之后这个蜥蜴人被迷惑了心智的华夏儿女拜为圣人,什么至圣先师,让华夏先祖在九泉之下情何以堪啊。

事情是这样的,周景王立王子朝为太子后,孔子所属蜥蜴集团中的周朝大臣单旗和刘蚠发动预谋已久的暗杀政变,周景王“崩于荣錡氏”家中,嫡次子王子丐被这个集团立为傀儡周敬王,王子朝起兵反抗,但是晋国出动大军攻打王子朝,王子朝等逃往楚国,“奉典籍以奔楚”并告诸候:“今王室乱,单旗、刘狄剥乱天下壹行不若,谓:‘先王何常之有!唯余心命,其谁敢讨之?’帅群不吊之人,以行乱于王室。”

老子当时是周朝司空,征藏吏,国家藏书就是由老子管的,与王子朝一起逃往楚国,大家知道,老子的老家就是楚国苦县。由于管理周室典籍是一项非常专业的工作,王子朝又是有计划地撤离,有许多原周王室图书档案馆的官员和学者同行,王子朝除了携带周室典籍之外,还携带了相当数量的周王室青铜礼器,以及大量的工匠,因为青铜礼器也是王权的重要象征(近50年来,我国湖北、湖南频频出土殷商青铜器和西周青铜器,或与此事件有关;与此同时,春秋战国时期楚文化的发达,当亦与王子朝一行带去的中原文明有关)

那么,王子朝奔楚之后定居在什么地方,周室典籍又到哪里去了呢?目前流传下来的史书中都没有明确的记载,我们今天能够找到的线索是《皇览》(三国魏文帝时编写的百科全书)的记载:“(王)子朝冢在南阳西鄂县,今西鄂晁氏自谓子朝后也。”也就是说,王子朝的墓在今日南阳石桥镇;此外,今日南阳地区的镇平县有地名晁陂,这些地方可能都是王子朝后裔的聚居地。据此,我们不能排除这样的看法,即王子朝奔楚之后,为了保持自己的独立性,没有定居在楚国都城,而是选择在既安全又靠近周王室所在地的南阳定居;与此同时,王子朝也不会把周室典籍交给楚国君臣,而这样做的目的仍然是要保持自己是周王室合法继位人的宿求(当然不能排除交一些见面礼,毕竟是客居在别人的地盘上)。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理由相信王子朝一定会把周室典籍秘藏起来,以待来日。

公元前505年,周敬王派人入楚刺杀了王子朝,《左传》在记录此事时没有再提及周室典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在此之后的2500年的时间里,再也没有文人学者去追寻周室典籍的下落,这批人类文明史上的无价之宝就这样被国人遗忘了。值得注意的是,《庄子?天道篇》记有孔子曾准备把自己的著作送到周王室图书馆,所谓孔子五十岁才读到《易经》的说法,以及孔子删编《诗经》的记载,均表明着周室典籍的外传。事实上,春秋战国诸子百家的兴起,恐怕更是直接受益于周室皇家华夏上古典籍的外传。

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的“单氏取周”政变,这场政变的直接后果就是老子辞周退隐,一直到后来不得不骑青牛西出函谷关逃亡,因为孔子所属蜥蜴集团为了毁灭华夏文化,刺杀了王子朝后,老子就成了下一个目标。


(二)老子识破了孔子的阴谋

孔子一直意图把蜥蜴人邪说渗透进入华夏文化血脉,一开始它是想通过让老子在国家藏书中收录它的《十二经》,被老子断然拒绝。庄子记载了此事。

《庄子?天道》:“孔子西藏书于周室,子路谋。曰:“由闻周之征藏史有老聃者,免而归居。夫子欲藏书,则试往因焉。”孔子曰:“善。”往见老聃,而老聃不许。”

此事应该发生在“单氏取周”政变和老子奔楚以前。

而孔子在“单氏取周”政变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1、提出鲁《十二经》取代老子理论,用礼乐诗书易春秋《六经》取代周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为政变制造了理论根据。
2、领弟子围攻老子,策反“规”降老子。
3、参与到楚国暗杀王子朝,《左传?定公五年》:“王人杀王子朝于楚。”周敬王与楚没有战事,所以是暗杀。谁杀的?唯有《庄子》文记有孔子适楚,有在楚的“老莱子之弟子出薪,遇仲尼。反,以告。曰:"有人于彼,修上而趋下,末偻(音楼?弓身)而后,耳视若营四海,不知谁之子?”的记载,这就是那个丑陋的孔子。在楚国能接近王子朝并杀害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孔子的门徒们却独有其衷。

这之后,孔子得势,“约史纪而修春秋,赞易道而黜八索”,孔子在单氏取周以后“侥幸封侯富贵者也”,担任了周朝的教育部长“孺子王”,就可以堂皇的借助周王室力量宣扬它的那一套了,也没必要请求老聃了。

这之前,周朝原来的孺子王大夫是宾起,在“单氏取周”政变中第一个被杀,单旗杀了宾起以后就立了孔子。

本来应该是王子朝当周天子的,但是王子朝和他的父亲周景王都先后被蜥蜴人集团阴谋害死了,《左传》孔子用“春秋笔法”篡改记录这段历史说:王子朝,宾起,有宠於景王,王与宾孟说之 ,欲立之,刘献公之庶子伯蚡事单穆...,单子立刘蚡,五月,庚辰,见王,遂攻宾起 ,杀之,盟群王子于单氏。520年前周景王告诉宾起要立王子朝为太子,而单穆公和刘献公庶子伯蚠“恶宾起 之为人,愿杀之;又恶王子朝之言,以为乱,愿去之。”


(三)老子斥责孔子

老子本名老阳子,学称子阳或阳子,爵称伯阳和成简公,字来,字称来子或老莱子,老聃则是聃季族人继职周王朝司空和聃国君主的官称(至今开封还有"老丘"遗址)。"李耳"是汉武帝"独尊儒术"时对老子族祖"聃季"二字各去一半的贬义反称,以其"绝其道"。"李耳"的称谓,没有先汉史料依据。

下面我们仔细看一看庄子中的几段记述。老子,华夏文明最纯粹的代表者;孔子,蜥蜴人阴谋家。

(尽量看原文,我觉得那个现代翻译有些地方不太恰当)


在周朝洛邑王城

  公元前5 2 1 年单旗"亲下以谋上"对周景王"无射"变法发难以后,晋国派人到王城支持政变、进行假调解。此时,孔子要把他的鲁国君《十二经》拿入王室经典存档,籍此扩大影响力,被老子拒绝。

1.《庄子?天道》


  孔子西藏书于周室,子路谋。曰:“由闻周之征藏史有老聃者,免而归居。夫子欲藏书,则试往因焉。”孔子曰:“善。”往见老聃,而老聃不许。于是繙(音凡,演绎)《十二经》以说。
  老聃中其说。曰:“大谩!愿闻其要。”
  孔子曰:“要在仁义。”
  老聃曰:“请问:’仁义’人之性邪?”
  孔子曰:“然。君子不仁则不成,不义则不生。仁义,真人之性也,又将奚为矣?"
  老聃曰:"请问:何为仁义?”
  孔子曰;“中心物恺,兼爱无私。此,仁义之情也。”
  老聃曰:“意几乎后言.夫兼爱不亦迂乎!无私,焉乃私也。夫子欲使天下无,失其牧乎?则天地固有常矣:日月固有明矣,星晨固有列矣,禽兽固有群矣,树木固有立矣。夫子亦放德而行、循道而趋。已至矣,又何偈偈(音义通竭)乎揭仁义,若击鼓而求亡子焉!意夫子乱人之性也!”

  译 文

  孔子要西行把自己著作存入王室经典中,子路出主意。 子路说:“听说征藏史中有老聃,被免职后归居此地。先生想藏书不妨找他。”

  孔子说:“好吧。” 孔子去洛邑王城见到了老聃君,但老君不同意。于是,孔子便说鲁国《十二经》给老子听。老君打断了孔子的论述。

  老君说:"太繁琐!想听要点。"

  孔子说;"要点在仁义。"

  老君说:"请问:你说的仁义是人的本性吗?

  孔子说:"是。君子不仁则不成,不义则不生,仁义是真正的人性, 难道还有别的说法吗?"

  老君说:"何为仁义?"

  孔子说:"中心物恺,兼爱无私。仁义之情也。"

  老君说:"这意见几乎是结论。夫兼爱不亦迂乎,你的这个兼爱太迂腐了!无私,焉乃私也,所说没有私心的话,本身就是一种私。你想要使天下大乱解体,失去导向吗?科学天地的日月原来就在那里明亮,天上的星星原来就在那里排列,鸟兽原来就在那里群居,树木原来就在那里耸立。你应该放德而行、循道而趋。这样做了,又何必费力高举仁义旗帜,像击鼓号召进取而又要求助于死人的原则呀!想想你的主张,实在乱了人的本性啊!"
  
  但是,孔子根本不听老子的,继续它的罪恶行径。
  
  
在楚国曲仁里

  公元前5 1 6 年坚持景王变法的王子朝政权,在晋国出兵后老子被迫随王子朝政权离周去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安家工作。他至少在楚国居住八年,直至公元前5 0 5 年王子朝在楚国被暗杀后返周。此时,孔子怀着特殊目的去楚,被老子的弟子发现。

2.《庄子?外物 》

  老莱子之弟子出薪,遇仲尼。反,以告。曰:"有人于彼,修上而趋下,末偻(音楼?弓身)而后,耳视若营四海,不知谁之子。"老莱子曰:"是丘也,召而来。"仲尼至。曰:"丘!去汝躬矜 与汝容知,斯为君子矣。"仲尼揖而退,蹙(音促?不安)然改容而问。曰:"业可得进乎?"老莱子曰:"夫,不忍一世之伤而傲万世之患抑固窭(音惧?久贫)。邪亡,其略弗及;邪惠,以欢为,傲终身之丑。中民之行易进焉,耳,相引以名、相结以隐。与其誉尧而非桀,不如两忘,而闭其所誉。反无,非伤也;动无,非邪也。圣人踌躇以兴事,以每成功。奈何哉?其载焉!终,矜尔!"

  译 文

  老莱子(既老子)的弟子出门打柴遇见了孔子,返回,把经过告诉老莱子。弟子说:"在那边有个人,谋上而亲下,驼背卑躬而谦让,耳目如主管天下,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弟子。"

  老莱子说:"是孔丘,叫他进来。"

  孔子来了。

  老莱子说:" 孔丘,去掉你自为贤能、给你一个容知胸怀,这才能成为正人君子呀。"孔子作揖而退后,局促不安。改换话题而问。

  ……

  
在南之沛甫田的对话

  公元前5 0 5 年周王子朝在楚国被暗杀以后,周景王"宣布哲人令德"最后失败。聃季族因此失去了王室的权益,撰写令德的老聃只有归居黄河南之沛泽--彭地甫田(今河南中牟县)。

3.《庄子?天运》

  孔子见老聃而语仁义。老聃曰:"夫:播糠迷目,则天地,四方易位矣;蚊虻咂肤,则通昔,不寐矣。夫’仁义’惨然,乃愤吾心,乱莫大焉!吾子使天下无失其朴!吾子亦放风而动,总德而立矣,又奚杰杰然,若负建鼓而求亡子者?邪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黔而黑,黑白之朴不足以为辩,名誉之观不足以为广。泉涸鱼相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译 文

  孔子见到老君后谈论仁义问题。

  老君说:"你呀,播糠迷眼观察世界,上下左右都变了位置;蚊虫咬肤体味通宵,无法入睡。你主张仁义的后果太惨了,使我愤怒己极,造成社会的祸乱太大了!你要使社会没有传统、失去纯朴!你应该主张开放社会风气而运作,总揽社会原则而立论呀!这样做又可必象豪杰样,即想新建鼓动原则而同时又去求助死人原则?你心不正!那天鹅不用天天洗澡自然就白、乌鸭不用天天涂染自然就黑,黑和白的本质没理由辩论,名气声誉的观察也没理由去夸大。干泉中的鱼吐着涎沫的样子,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四)孔子巨大阴谋开始实施,焚书、删书、篡改……

这之后,孔子不仅不听老子的,反而更专横霸道,甚至在策划利用政治力量毁灭华夏上古文明。它知道,它推广“仁义”的最大障碍是崇尚逍遥自然的华夏上古文明。

孔子是“单氏取周”者中能与周图书史料最容易接触的人,王子朝被暗杀后,宣告了周景王“铸无射(宣布哲人之令德)”的失败。因此,“征藏史”老子只能带着周朝图书史料返周,把它交给当今的周敬王——王子丐,而自己则西出函谷关。但,王子丐是个傀儡,他早被单氏等屠杀王室兄弟吓破了胆,他在“请城成周”文说:“天降祸于周,俾我兄弟并有乱心,以为伯父忧……伯父有容施,先王庸之。”他哪理还敢收藏“有乱心”的史料呀!他既然想当“昔成王合诸侯城成周”被周公扶佐的成王,那么由他赐命周公氏袭领地——鲁国全权处理这些图书史料以此换取“合诸侯城成周”也是意料中的事!

周朝皇家的这些图书典籍就落在了孔子手里,一场巨大的浩劫开始了。

孔子删诗书,做礼乐,“删书赞易”、新成《左传》《国语》等。而鲁国将此重任交给在“单氏取周”中功迹显赫的孔子处理,也事在必然。孔子的后代汉孔安国,从“孔壁”中发现了古书也可证明此为史实。据汉《纬书》说孔子将3240篇古籍“约”掉了3120 篇,仅剩120篇!使后人对前史望尘莫及,因此成了断代史。另据“[凤舞九天,龙缰行天下]论题: 孔夫子烧书烧出功来了吗? 孔夫子——“删书断自唐、虞,则唐虞以前,孔子得而烧之。《诗》3000篇,存 311篇,则2689篇,孔子亦得而烧之矣。”——“而存者为经,身尊道隆为天下后世法。”——大宗师心存2689个结,2500年以前的中国历史成了断代史,图书被全部烧掉了!!!

大家一定要记住,是鲁国这个诸侯国,和孔子这个邪灵,毁灭了我华夏上古文化典籍。

呜呼哀哉!!!!!!!!!!!!

周朝丢失的图书史料只能受老子和孔子两个人的行为左右,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老子当年保存下了那些图书,有朝一日能重现人间。在楚国避难的王子朝要忙于复政及维持军队生存,说他用宝器与周边各国换生活用品是可能的,但说他在暴死前还有心思藏书,则不大可能(但也不能排除他或他下属藏匿手头的重要文献)。战国时“百家争鸣”所依据的是各诸侯国的抄件,不可能是原件,被韩非子称为《周书》的《老子》之各种版本就是各国抄书件的明证。

  因此,对周朝丢失的图书史料踪迹可作如下结论:

  一、孔子烧毁了大部分(没有抄件的就永远消失了),但仍有部分图书史料被埋藏在孔子的旧宅范围中(墙壁、地下或周边地区)。

  二、老子在楚国对孔子说:“夫,不忍一世之伤而傲万世之患抑固窭。”说明老子把复兴华夏的希望寄托于遥远未来,老子肯定要有远见地藏书在他行程的某地。包括:A、洛阳地下或周边地区;B、任“征藏史”随王子朝去楚的居地;C、由楚返周的沿途地区;D、“南之沛”——中牟县一带;D、去函谷关的沿途。

  三、周时各诸侯国都有自己的国家“图书馆”,都保存着相当部分的周朝史料,被埋藏和流失在民间的史料很多,应该说绝大部分都是真的,不过古代各国文字相异,且都是抄书或刻印,不准确性难免。因此,重新审视被定为“伪书”……十分必要。在各诸侯国所在地也可发掘部分史料。
  
  后来又出现了秦始皇,焚天下书,六国书,其目的与孔子是一样的。
  
  就是要斩断华夏文明血脉,为推行仁义,把蜥蜴人文化嵌植进入华夏做准备。
  
自此,华夏儿女,就一步一步陷入蜥蜴人的仁义中。

孔子也做了齐、楚、燕、韩、赵、魏六国的报丧鸟!当年战国七雄,齐、楚、燕、韩、赵、魏六国允许孔子的弟子去讲学,传授孔子之道,唯独秦国不允许孔夫子的弟子进去的,可那些相信过孔夫子的国家都灭亡了!

我要提醒你的是,在蜥蜴人的指导下,秦始皇在这里跟孔子是一块演出了一场戏,具体这场戏是怎么演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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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毁灭上古华夏文明的千古罪人_孔丘
魂归汉家
發表於 : 週五 5月 10, 2013 3:50 pm



註冊時間:週日 2月 10, 2013 4:53 pm
文章:62
谁让华夏文明消失的(二)

接着上次的讲。

希特勒真的杀了600万犹太人吗?没有,但是犹太人借这种悲情宣传在世人的同情下复国了,并统治了世界。
秦始皇真的坑儒了吗?没有,但是儒教借这种悲情宣传嵌植进入华夏并占据了统治地位,之后,儒教就罢黜百家开始了长达2000多年的对华夏上古文明的疯狂绞杀。

孔子与犹太人竟然用出如此如出一辙的阴谋方式!刚看到个新闻说孔子的76代孙女跟犹太男人结婚了,婚礼还是用犹太教的仪式。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必须告诉大家,孔子与犹太人是同宗同族,同是蜥蜴人。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不要太惊异孔子孙女跟犹太人结婚,都是蜥蜴人嘛。

蜥蜴人其实很早就进入了中国,远远早于宋代犹太人往中国的移民高峰。

当年为了把蜥蜴人的邪恶理论嵌植进入华夏文明,孔子跟秦始皇一文一武唱了个双簧戏。

我人中讲道讲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冒着巨大的风险,但是我一定要讲出来,因为要恢复真正的华夏文明,就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清除。

所谓的焚书坑儒,史记中坑儒的故事,只有史记中有,同时期的淮南子等书中都没有,这么一件大事,怎么只有史记一个孤证呢?

史记里的记载,坑儒的是因为方士骗了秦始皇,那么应该坑方士才对,秦始皇怎么坑起儒生来了呢?这么大的漏洞,却没有谁给出交代。

其实,这完全就是一个儒教编造出的一个悲情故事。

《史记?秦始皇本纪》中坑儒的记事,很像是一段起伏跌宕的故事,事情起于秦始皇求仙求药的个人的喜好,变化于方士们的不满脱逃,突变于秦始皇的一怒之间,进而牵连到公子扶苏的命运。这段记事,作为传闻故事来阅读,作为野语村言来赏析,固然是不错的文学作品,作为历史记事来看,却是相当不靠谱,到处都是欲盖弥彰的漏洞。《史记》关于秦始皇的记载,有太多的缺漏、错误和不实,《史记?秦始皇本纪》须要重新编撰,有关秦始皇的历史,须要推倒重来。

(一)疑点重重的坑儒
坑儒一事,发生在秦始皇三十五年。以侯生、卢生、韩众等为首的方士们,为秦始皇寻找仙人仙药不果,为逃避处罚,纷纷逃亡,引来秦始皇的怒气和追究。《史记?秦始皇本纪》三十五年条记载其事说:
-------------
  (1)卢生相与谋曰:“始皇为人,天性刚戾自用,起诸侯,并天下,意得欲从,以为自古莫及已。专任狱吏,狱吏得亲幸。博士虽七十人,特备员弗用。丞相诸大臣皆受成事,倚辨于上。上乐以刑杀为威,天下畏罪持禄,莫敢尽忠。上不闻过而日骄,下慑伏谩欺以取容。秦法,不得兼方不验,辄死。然候星气者至三百人,皆良士,畏忌讳谀,不敢端言其过。天下之事无小大皆决于上,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贪于权势至如此,未可为求仙药。”于是乃亡去。

  (2)始皇闻亡,乃大怒曰:“吾前收天下书不中用者尽去之。悉召文学方术士甚众,欲以兴太平,方士欲练以求奇药。今闻韩众,去不报,徐市等费以巨万计,终不得药,徒奸利相告日闻。卢生等吾尊赐之甚厚,今乃诽谤我,以重吾不德也。诸生在咸阳者,吾使人廉问,或为妖言以乱黔首。”于是使御史悉案问诸生,诸生传相告引,乃自除犯禁者四百六十余人,皆坑之咸阳,使天下知之,以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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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记事,是坑儒事件的通行文本,有关坑儒的种种议论和转载,多是由此而来。不过,如果我们仔细阅读这段记事,不免产生种种的疑问。
  
  
  
  疑点1:坑儒事件中被害者称谓的变化

  坑儒事件,起源于方士们为秦始皇寻找仙人仙药,因此获罪被处罚者,应当是方士。方士,又称方术之士,这里的方士,是指求仙炼丹追求长生不老之术的术士,他们在思想的流派上与道家比较接近。(14)但是,在秦始皇大怒的谴责中,被谴责的对象由方士变成了“文学方术士”。“方术士”,就是方士。“文学”,就是文学之士,可以泛称博学善文的人,也可以用来指称儒学之士。(15)不过,这里提到的文学,没有一个有真名实姓,都是含含混混,一笔带过的。(16)

  进而,到了这段文字的下半段,文学方术士被变更成了“诸生”。诸的意义是多,生的意义是学者、学生,诸生的字面意义,是多位学者、学生,独尊儒术以后,往往用来指学习经书的儒生。以“诸生”取代“文学方术士”,使被害者的身份模糊,淡化了方士,强化了文学,当然,这种浓淡之间的人为涂抹,毕竟还是有些偷偷摸摸,是在隐晦处进行的。


疑点2:添加的说明

  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紧接着这段记事的,是公子扶苏登场劝谏秦始皇不要重罚儒生的记事。这段记事的原文是这样的:

  益发谪徙边。始皇长子扶苏谏曰:“天下初定,远方黔首未集,诸生皆诵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绳之,臣恐天下不安,唯上察之。”始皇怒,使扶苏北监蒙恬军于上郡。

  非常明显,这段记事是作为有关坑儒事件的一条重要补充而添加上去的。按照常理讲,坑儒事件起源于方士,扶苏劝谏秦始皇,话当从方士求药开始,奇怪的是他没有提及这些,而是突如其来地扯到诸生,而且,他话里的诸生,意义变得非常明确了,就是诵读和师法孔子的儒生。看得出来,扶苏这句话,明显的是一句掐头去尾、有意剪裁历史的话。这句话,不像是为了劝谏秦始皇说的,倒像是为说明诸生就是儒生而说的。如果没有这条添加的说明,秦始皇坑埋的是儒生这件事情就站不住脚了。

为便于理解,我将《史记?秦始皇本纪》中坑儒事件受害者的称谓变化作了一个整理如下:1方士-2文学方术士-3诸生-4“皆颂法孔子”的儒生。体察这种变化,难免不使人对这段记事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疑点3:受害者处刑的奇怪

  根据前引记事,秦始皇大怒以后,下令将这批文学方术士交给了御史处置,“于是使御史悉案问诸生”。御史,或者是指负责监察的御史,也可以是御史大夫的略称。御史大夫是副丞相,法务在其职责内,御史们都归他管辖,他们办公的地方,叫做御史台。(17)

  按照秦国的制度,文学方术士们交由御史处置,他们将接受严格的法律审判。在这段文字中,秦始皇大怒说:“诸生在咸阳者,吾使人廉问,或为妖言以乱黔首。”这是秦始皇预先定罪名的话,所定的罪名为“妖言以乱黔首”。妖言,正是秦汉法律的罪名之一。据此文本,御史们应当按照秦始皇的意思,定诸生“妖言”罪。按照秦汉的法律,“妖言”罪可能被判处死刑,处死的方式是腰斩。(18)

  然而,从记事的结果来看,这些被定罪的方士们是被“坑”,也就是坑埋处死的,(19)这就不合秦汉的法律了。根据我们已经了解得比较多的秦汉法律制度,特别是近年来出土的大量法律文书来看,死刑没有“坑”,也就是没有坑埋处死的律文和案例。(20)在秦汉历史上,坑埋处死,仅仅出现在残酷的战争中,而且,往往是作为受到谴责的暴行被记载下来的。有名的比如,秦国大将白起坑埋赵国四十万战俘,项羽坑埋秦国二十万降卒。由此看来,编造这段故事的人对于法律不太专业,留下了作伪的马脚。
  
  疑点4:有名的方士都没有被坑

  根据《史记》的记载,活跃于秦始皇身边的方士大约有三百人之多,其中有名有姓者有五人,韩众(终)、侯生、卢生、石生和徐福(市)。他们都曾经受到秦始皇的礼遇和厚遗,积极为秦始皇寻找仙人和仙药。侯生,韩国人。卢生,燕国人。徐福,齐国人。韩众和石生,不详。(21)

  在所谓的坑儒事件中,方士卢生、韩众和侯生等逃亡,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从此下落不明。石生也是没有了消息。徐福是与韩众和侯生等一起直接受到秦始皇谴责的人,指名道姓,罪行最重。奇怪的是,徐福并没有受到事件的影响,他没有逃亡,也没有受到法律的追究,他逍遥法外,一直在琅琊台愉快地生活,继续为秦始皇寻找永远找不到的仙药。

  根据《史记?秦始皇本纪》的记载,就在坑方士的后二年,也就是秦始皇三十七年,秦始皇第五次巡游天下,又来到了琅琊台,再一次与徐福相见。秦始皇不但没有将徐福绳之以法,反而再一次听信徐福的巧语花言,乘船下海射大鱼,亲自动手清除妨碍仙人仙药出现的障碍。

  由此看来,在所谓的“坑儒”事件中,被坑的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方士,罪大恶极的五位有名方士,不是逃亡就是安然无恙,这种名不副实的结局,实在是使人怀疑秦始皇是否坑埋过方士?至于将这件事情说成是“坑儒”事件,可以肯定是不符合记事原文的说法,应当是别有用心的编造。
  
(二)遍查《史记》以前的文献,都没有提到过秦始皇坑方士的事情。

  前面已经提到,贾谊是活跃于汉文帝时代的政论家,他撰写《新书?过秦论》专门讨论秦始皇和秦政失败的原因,他在该文中对秦始皇焚书一事多次予以严厉的批评,对于坑方士的事情,完全没有提到。

  淮南王刘安活跃于武帝初年,他主编了《淮南子》一书,对于道家很是推崇。董仲舒是独尊儒术的发案者,他著有《春秋繁露》一书,是儒家的经典。这两个人,都比司马迁年长,这两本书,都比《史记》早,都没有说过秦始皇曾经坑埋过方士。

  伍被仕于淮南王刘安,是有名的辨士,他曾经引用秦国亡国的事例劝谏淮南王刘安不要谋反说:“昔秦绝圣人之道,杀术士,燔《诗书》,弃礼义,尚诈力,任刑罚,转负海之粟致之西河。”(22)在他所历数的秦之失政中,只说到秦曾经焚书,杀过方术士,没有提到过坑方士的事情。

  秦始皇坑埋方士的详细记事,现存西汉的文献,除了《史记?秦始皇本纪》而外,还见于《说苑?反质》篇,(23)非常详细,兹引用如下(为了便于分析,我将全文分为3段):

  (1)于是有方士韩客侯生,齐客卢生,相与谋曰:“当今时不可以居,上乐以刑杀为威,天下畏罪;持禄莫敢尽忠,上不闻过而日骄,下慑伏以慢欺而取容,谏者不用而失道滋甚。吾党久居,且为所害。”乃相与亡去。

  (2)始皇闻之大怒,曰:“吾异日厚卢生,尊爵而事之,今乃诽谤我,吾闻诸生多为妖言以乱黔首。”乃使御史悉上诸生,诸生传相告,犯法者四百六十余人,皆坑之。

  (3)卢生不得,而侯生后得,始皇闻之,召而见之,升阿东之台,临四通之街,将数而车裂之。始皇望见侯生,大怒曰:“老虏不良,诽谤而主,乃敢复见我!”侯生至,仰台而言曰:“臣闻知死必勇,陛下肯听臣一言乎?”始皇曰:“若欲何言?言之!”侯生曰:“臣闻禹立诽谤之木,欲以知过也。今陛下奢侈失本,淫泆趋末,宫室台阁,连属增累,珠玉重宝,积袭成山,锦绣文采,满府有余,妇女倡优,数巨万人,钟鼓之乐,流漫无穷,酒食珍味,盘错于前,衣服轻暖,舆马文饰,所以自奉,丽靡烂熳,不可胜极。黔首匮竭,民力单尽,尚不自知,又急诽谤,严威克下,下喑上聋,臣等故去。臣等不惜臣之身,惜陛下国之亡耳。闻古之明王,食足以饱,衣足以暖,宫室足以处,舆马足以行,故上不见弃于天,下不见弃于黔首。尧茅茨不剪,采椽不斲,土阶三等,而乐终身者,以其文采之少,而质素之多也。丹朱傲虐,好慢淫,不修理化,遂以不升。今陛下之淫,万丹朱而十昆吾桀纣,臣恐陛下之十亡也,而曾不一存。”始皇默然久之,曰:“汝何不早言?”侯生曰:“陛下之意,方乘青云飘摇于文章之观,自贤自健,上侮五帝,下凌三王,弃素朴,就末技,陛下亡征见久矣。臣等恐言之无益也,而自取死,故逃而不敢言。今臣必死,故为陛下陈之,虽不能使陛下不亡,欲使陛下自知也。”始皇曰:“吾可以变乎?”侯生曰:“形已成矣,陛下坐而待亡耳!若陛下欲更之,能若尧与禹乎?不然,无冀也。陛下之佐又非也,臣恐变之不能存也。”始皇喟然而叹,遂释不诛。后三年始皇崩,二世即位,三年而秦亡。

  仔细阅读这个故事,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完整的秦始皇坑方士的故事。不但包括了《史记?秦始皇本纪》所载的坑方士的基本内容,而且详细交代了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下落不明的主犯之一,方士侯生的下落。故事中的这位方士侯生,真是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人物。他被捕以后,在车裂的酷刑和震怒的秦始皇面前,不但临危不惧,置死生于度外,而且大义凛然。他严厉谴责秦始皇的暴虐不道,尖锐指出秦坐而待亡的灭国危机,直说得秦始皇先是沉默不语,继而悔过求变,最后无奈感叹,释放了侯生。

  分析这个故事的构成,非常清楚:1.这个故事的主体是第三段,分量是第一段和第二段总和的3倍;2.这个故事的精彩的部分也都在第三段,在于侯生的长篇说教;3.第一段和第二段的简短文辞,不过是为了交代第三段,也就是为了讲述侯生登场演说而铺垫的引子而已。

  《说苑?反质篇》所载的这个秦始皇坑方士的故事,同《说苑》中所见的众多历史故事一样,是长期流传于民间,见于典籍的历史故事。这些历史故事,西汉末年经过刘向的整理,一部分被编入《战国策》,一部分被编入《新序》、《说苑》当中。我们知道,这些历史故事,源流相当古老,从战国以来一直广泛地流传,多是游说之士的学习材料,或者是练习游说的脚本。这些历史故事的编撰者,往往是游士们自己。(24)《说苑?反质篇》所载的这个秦始皇坑方士故事的出现和流传,应当在秦亡以后到汉武帝求仙求药,大尊方士之间。(25)这个故事的编撰者,应当是外出游说的方士们,他们以古喻今,自吹自擂。从时间的先后和流传的状况来看,这个故事,应当是坑方士故事的原版,至少是原版之一。
  
(三)《汉书?五行志》 才开始出现坑儒字样

  考察整个西汉一代的典籍,见不到焚书坑儒这个用语。《史记?儒林列传》概述焚书和坑方士这两件事情说:“及至秦之季世,焚诗书,坑术士,六艺从此缺焉。”大体概括《史记?秦始皇本纪》的记事而来,被坑者仍然是术士。

  扬雄是活跃于西汉后期的政客文人,王莽篡汉建新以后,他曾经上《剧秦美新》文给王莽,对比秦之恶与新之美。在这篇名文中,他历数秦的种种不义暴行,对于秦始皇极尽攻击之能事说:

  至政破纵擅衡,并吞六国,遂称乎始皇。盛从鞅仪韦斯之邪政,驰骛起翦恬贲之用兵,灭灭古文,刮语烧书,弛礼崩乐,涂民耳目。遂欲流唐漂虞,涤殷荡周,除仲尼之篇籍,自勒功业,改制度轨量,咸稽之于秦纪。是以耆儒硕老,抱其书而远逊;礼官博士,卷其舌而不谈。(31)

  扬雄博学多才,“少而好学”,“博览无所不见”,他曾经校书天禄阁,有机会阅览宫廷所藏秘籍,是一位通晓历史的大学者。(32)在这篇文章中,他站在崇儒尊经的立场上,对秦始皇焚书的暴行作了强烈的谴责,并没有说到坑儒的事情。对于秦焚书时儒生们的反应,也只是说到他们纷纷疏远秦政权,藏书闭口不言而已。由此完全可以看出,直到新莽时期,不但没有焚书坑儒的用语,也没有坑儒的故事流传,(33)否则,扬雄绝没有不用来攻击秦的道理。

  从现有的文献典籍来看,焚书坑儒,是东汉以来的用语和观念。《汉书?儒林传》说:“及秦始皇兼并天下,燔诗书,杀术士,六学从此缺矣。”大体沿袭《史记?儒林传》,文辞略有不同而已。《汉书?五行志》数落秦始皇的暴行说:“遂自贤圣,燔诗书,坑儒士。”已经将“杀术士”,改为“坑儒士”了。《汉书?地理志》又向前进了一步,数说秦始皇:“称皇帝,负力怙威,燔书坑儒,自任私智。”不但改了词,而且将“燔书坑儒”连接成一四字词汇,从此成为汉语的常用词汇,成为数落秦始皇文化暴行的标签用语。

  《汉书》经班彪、班固父子多年编著,至班昭时才最后完成。(34)班彪活跃于光武帝时期,班固活跃于明帝、章帝时期,班昭活跃于和帝、安帝时期。我们知道,班彪、班固、班昭都是崇尚儒学的人,算是正统的官方历史学家。《汉书》的编撰思想,可以用班固在《汉书?叙传》中的一句话来加以概括,就是“综其行事,旁贯五经”,将西汉一朝二百三十年间的历史,基于官方认定的儒家经典——五经的教义叙述出来。(35)这种编撰思想,不但反映了班氏一家的正统思想,更反映东汉初年尊经崇儒的历史风潮。(36)正是因为如此,《汉书》对于史书体例的选定,对于历史人物的评价,对于历史事实的认定,大体都用经学思想作标准来加以裁决,相对《史记》而言,变动的地方很多,多是些曲从教义的倒退。
  
(四)《诏定古文尚书》——坑儒故事的初版
  卫宏是活跃于东汉初年的儒士,(38)他在《诏定古文尚书序》中讲述了一桩坑儒的故事如下:(39)

  秦既焚书,恐天下不从所改更法,而诸生到者拜为郎,前后七百人,乃密令冬种瓜于骊山陵谷中温处。瓜实成,诏博士诸生说之,人言不同,乃令就视之。为伏机,诸生贤儒皆至焉,方相难不决,因发机,从上填之以土,皆压,终乃无声。

  这个故事,可以说是坑儒事件的初版。从秦始皇坑士故事的源流上看,已经是一改再改的第三个版本了。对照前两个版本,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版本是以《史记?秦始皇本纪》所载坑方士故事为底本,有意图地改造而成的。我们不妨作一个比较详细的分析。

  “秦既焚书,恐天下不从所改更法”,这是交代坑儒事件的历史背景,起源于焚书引起的不满,将事件与求药和方士完全割裂。这个背景,《说苑》的故事完全没有,《史记》也没有,至此而坚定明确。(40)

  “而诸生到者拜为郎,前后七百人”。这是交代被坑埋的人等和人数。《说苑》和《史记》的故事都说是四百六十人,这里增长到七百人。七百诸生被征召拜为郎的故事,完全不合秦代的制度和历史,反映的都是东汉时代儒学昌盛的事情。

  “乃密令冬种瓜于骊山谷中温处。瓜实成,诏博士诸生说之,人言不同,乃命就视之”。《说苑》和《史记》的故事都说,方士们是交由御史审判后定罪被坑埋的。这里改写成秦始皇预设圈套欺骗儒生,便于突然袭击坑埋他们。这种编造法,实在是幼稚得很。北宋程大昌《雍录》载:“议瓜之说,似太诡巧,始皇帝刚暴自是,其有违己非今者,直自阬之,不待设诡也。”(41)批评得非常中肯。在这个故事中,被坑的不但有诸生,连博士也包括进来了。因为是事后的编造,所以情节更生动具体,《说苑》的故事没有坑埋的地点,《史记》笼统说是“皆坑之咸阳”,这里具体改造为“骊山陵谷”。地点在秦始皇陵南部的山谷中,远离咸阳数十公里,已进入秦骊邑境内。当地有温泉,地热种瓜,不合季节结果的事也编了出来。(42)

  “为伏机,诸生贤儒皆至焉,方相难不决,因发机,从上填之以土,皆压,终乃无声”。这是详叙如何坑儒的细节,诸生明确为贤儒,他们被骗到这里,先被预先设置的机关伏弩射死,再被填土掩埋,静静地死去。因为前面说了骗人来看瓜,看瓜的时候如何突然被坑埋,故事实在有些不好交代,于是增加一个“伏机”的细节。
  
  卫宏所讲述的这个坑儒故事,纯属编造,而且是太不高明的曲意编造,稍微有点头脑和历史常识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用耗费更多笔墨来辨识。我们感兴趣的是,当时为什么有人要编造这个故事?

  我们知道,光武帝本是儒生,创建东汉王朝后,息马论道,建太学,立五经博士,掀起尊经崇儒的热潮。明帝即位,亲自讲经,诸儒问难于前,冠带缙绅环桥门而观,史称经学“盛于永平矣”。章帝大会诸儒于白虎观,“讲义五经异同”,亲自裁决经义,由班固纪录成《白虎通义》一书。(43)在这种政府主导学术的风潮之下,不仅经学的文本教义有了朝廷的钦定,对于解释经学教义的传文也有了官方的认定。为了按照官方的教义规定解释经义,经师们也对传文中相关的历史作相应的修改。

  卫宏在光武帝时期作过给事中议郎,建武期间,曾经受诏校订《古文孝经》呈上。(44)卫宏也精通《毛诗》和《尚书》,著有《毛诗序》和《古文尚书训旨》等多种著作,是著名的经师。《诏定古文尚书》,当是他受诏校订的另一部著作,是朝廷裁定的古文经书之一。卫宏为该书作序,他对于有关经学的历史,自然是按照官方钦定的调子讲述。《诏定古文尚书序》中的这个故事,可能不是卫宏自己编的,而是当时已经流传开来,为官方所认定的故事。换句话说,焚书坑儒,作为一种官制的“历史事实”,在东汉初年已经被认定和确立,《诏定古文尚书序》所载的这个故事,就是被认定和确定的官方版本。

  对于上述的论断,我们可以引用东汉初年学者王充的认识作为证明。王充在《论衡?谢短篇》说:

  秦燔五经,坑杀儒士,五经之家所共闻也。

  五经,东汉初年被立为学官的五部儒家经典,即《诗》、《书》、《易》、《礼》、《春秋》。(45)五经之家,研讲这五部经书的经师们。由这句话可以看出,在东汉初年,秦始皇焚书坑儒的事情,已经成为官方认可的儒家经师们的共同认识,他们众口一词,一致认定这件事情。王充在《论衡?语增篇》又说:

  传语曰:秦始皇燔烧诗书,坑杀儒士。

  传语,对于经书的解释,有种种不同的形式,既用义理,也用史实。由这句话可以看出,秦始皇焚书坑儒的事情,已经写进传语,卫宏在《诏定古文尚书序》中所讲述的坑儒的故事,应当就是当时为了解释经书而写进传语中的诸多历史故事之一。
  
(五)

  通过以上的讨论,我们对焚书坑儒这一在中国历史上有深远影响的重大历史事件,可以作出一个比较符合历史事实的确切结论了。

  一、焚书是确凿的历史事实。《史记?秦始皇本纪》对于焚书的记事,准确、可靠,史料来源于纪录秦王朝大臣奏事和名山刻石文的史料集《奏事》,所以相当可信。

  二、坑儒是伪造的历史,而且是一个三重伪造的历史。《说苑?反质》所载的秦始皇坑方士的故事,是这段伪史的第一个版本。这个故事,是西汉初年的方士们编造出来的,动机在于自我吹嘘,游说权贵以博取禄利。

  三、《史记?秦始皇本纪》所载的秦始皇坑方士的故事,是这段伪史的第二个版本。司马迁为了告诫方士行欺瞒必将自取灭亡,采用了《说苑?反质》故事的部分内容,加以改造写进了《史记》,他对于这个故事的真伪,没有作严格的鉴别。

  四、《诏定古文尚书序》所载的秦始皇坑埋儒生的故事,是这段伪史的第三个版本。这个故事,是东汉初年儒学的经师们根据当时的政治需要,基于《史记?秦始皇本纪》所载的故事加工编造出来的。

  五、焚书坑儒,是一个用真实的焚书和虚假的坑儒巧妙合成的伪史,编造者是儒学的经师们,编造的时间在东汉初年,编造的目的在于将儒家的经典抬举为圣经,将儒生们塑造为殉教的圣徒,为儒学的国教化制造舆论。从此以后,焚书坑儒成为中国历史上重大的历史事件、中国文化史上重大的文化标志、汉语的常用词汇,深刻地影响了中国历史达两千年之久,实在是有重新审视的必要。

孔子儒教有一套高超的篡改历史的手法,把半真半假的事情结合起来,我们可以看到,孔子儒教的阴谋深沉到何等地步。

秦始皇仅仅因为杀了460个儒生,就被儒教骂为暴君,而后来蜥蜴人入侵中原,上亿上亿的屠杀华夏子民时,儒生们却把侵略者称为千古一帝,不说残暴了。

而秦始皇真的冤枉吗?不是,这是他愿意的,是他参与设计的,同为蜥蜴人,他和孔子一文一武,绞杀华夏上古文明,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本文多取材自著名历史学家李开元教授的《焚书坑儒的真伪虚实》,在此表示感谢。



回頂端

Re: 毁灭上古华夏文明的千古罪人_孔丘
魂归汉家
發表於 : 週五 5月 10, 2013 3:51 pm



註冊時間:週日 2月 10, 2013 4:53 pm
文章:62
接着上次的讲。

周朝皇家的这些图书典籍落在了孔子手里后,一场巨大的浩劫开始了。

蜥蜴人孔子大规模的烧书,删诗书,做礼乐,“删书赞易”、新成《左传》《国语》等。而鲁国将此重任交给在“单氏取周”中功迹显赫的孔子处理,也事在必然。孔子的后代汉孔安国,从“孔壁”中发现了古书也可证明此为史实。据汉《纬书》说孔子将3240篇古籍“约”掉了3120 篇,仅剩120篇!使后人对前史望尘莫及,因此成了断代史。另据“[凤舞九天,龙缰行天下]论题: 孔夫子烧书烧出功来了吗? 孔夫子——“删书断自唐、虞,则唐虞以前,孔子得而烧之。《诗》3000篇,存 311篇,则2689篇,孔子亦得而烧之矣。”——“而存者为经,身尊道隆为天下后世法。”——大宗师心存2689个结,2500年以前的中国历史成了断代史,图书被全部烧掉了!!!

大家一定要记住,是鲁国这个诸侯国,和孔子这个邪灵,毁灭了我华夏上古文化典籍。

呜呼哀哉!!!!!!!!!!!!

我们好好来看一下,秦始皇和孔子到底是怎样唱双簧绞杀华夏上古文明的。

儒教是华夏文明的大克星,罢黜百家其实早就开始了,秦朝“焚书”不烧孔子儒书。

秦始皇焚书,有“三烧”,李斯在《取缔“私学”令》记称:“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

这里是要:把秦朝官方文献以外的其他各国官方文献皆烧掉。凡不是秦博士官收藏的国家图书,天下个人收藏拥有各国史传诗歌、书籍和诸子百家书的,闻知法令后应主动携书前至当地官府上缴并烧毁。

“三烧”之外,还存在着“三不烧”之书,即秦博士官所收藏管理的图书不烧,医药、卜筮、种树之书不烧,“法教”之书即孔子儒学之书不烧。“三不烧”均由李斯《取缔“私学”令》所明确规定。而作为秦朝所谓“法教”的孔子儒书,不仅不烧,若遇见有人蓄意损毁,还可能会以“非法教”入罪。

蜥蜴人派秦始皇接起了孔子未竟的绞杀华夏文明的事业。

大家注意:
1.三烧中的“诗”,所指的,是各国史传的和现实社会上流行的诗歌,不指儒书中的“诗经”。因为“诗”是中国古今历史上的文学名词、体裁其中之一,并不专指儒书《诗经》。

比如楚国的屈原、宋玉,屈原的诗歌,后世多称“楚辞”,尤其对人世间的民生、恶政、卫国战争和侵略战争等,或称颂或批判,多有关注。如所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又“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离骚》);所谓“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九章.怀沙》);所谓“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九歌.国殇》);所谓 “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九章.哀郢》),等等,均是其中典型例子。据《汉书.艺文志》所载,楚人“屈原赋二十五篇”、“宋玉赋十六篇”;还有吴人“庄夫子(名忌)赋二十四篇”等。而无名氏创作的民间诗歌肯定更多,如创作诗三千余篇的多数民间诗人。据此推论,先秦各国的诗歌数量,发展至秦朝,最保守的估计也应有一万首以上。屈原等先秦诗歌,对楚国等六国遗民的影响很大,对秦朝暴政极其不利,故秦始皇和李斯是决不会听任其传播、流行的。

据《史记》所载,至春秋末期,仅北方诸国,即已流行诗歌三千余首,南方诸国如楚、越等国的诗歌还未计算在内。孔子删诗书后,仅存311篇,这就是两汉儒家的读物——《诗经》。但是当时还有各国个学派都保存着诗,仍然在各国民间继续流行,孔子生前并无任何实际权力,能够让其他三千首诗歌全面停止流行和传播。

儒家的“诗三百”, 其内容多以歌颂周王的“武力”和鼓吹、宣扬“天命”为主,在先秦诸国中并无什么影响力。而“秦代周德”,又“ 推终始五德之传”(《史记.秦始皇本纪》),独尊孔子儒学,故与“诗三百”相合拍。由此可见,李斯所限令缴烧的“诗”,其具体对象,不是指儒家的“诗三百”,而是指以屈原“楚辞”为主的各国史传诗歌。当然,还有包括我们华夏上古传下来的,自然逍遥的诗歌。


2.烧“书”。书,这里所指的,应是除了百家文献、各国官方文献(含刑书、史书、文告和档案文书等)、以及“医药种树卜筮”以外的书籍,如先秦各国史传的、与生活和生产密切相联系的科学技术类图书、字书等。基本依据有二。

首先,汉前不存在儒家的所谓“《尚书》”一书。文献显示,流行本《尚书》一书,是西汉武帝复辟秦制以来,由汉、晋儒家所伪造、伪托的一种伪书,其中挟杂着少量的先秦资料,多数内容则为汉以来儒家的历史主张和政治主张。其成书情形,当与伪书《周官》(又名“《周礼》”)等有着某些相近之处。大量事实证明,秦始皇尊孔崇儒,故秦儒李斯不烧儒书。而秦博士所收藏的包括儒书在内的秦本朝文献、六国文献、诸子百家文献等,全由汉相萧何所抄没并接收下来,归于代楚立国的汉朝所有,并置藏于西汉未央宫的石渠阁中,基本上完整无损。先秦儒书若有什么“古文‘尚书’”之类,也应尽在石渠阁的收藏管理之下。据此推断,《汉书.艺文志》有关所谓“古文《尚书》”的来源,或发现于“孔子壁”中,或由济南伏生所“口授”于晁错之类记载,纯属无稽之谈,完全是儒家的一派胡说。由此可见,先秦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尚书》”这种书名的儒书;故李斯《取缔“私学”令》中“诗、书”之“书”,根本不指汉以后才出现的儒家《尚书》,而是指儒书、百家书等以外的其他先秦书籍。

其次,“书”究竟指哪些先秦书籍呢?笔者认为,“书”,指与先秦古人的生活和生产密切相关联的科学技术书、字书等书籍。稍微了解中国古代历史的人们也许知悉,数学、营造、医药、天文历法和文学(广义),是中国先秦时期的五大带头学科。而前四项,即数学、营造、医药与天文历法,即与科学和技术有着不同程度的联系,尤其是数学和营造,与科学和技术更是关系密切。中国先秦素有手工业发达的称誉;发达的手工业,必然要与发达的数学和发达的营造工艺相联系。有考古证据显示,春秋战国时期,楚国的青铜器如《云纹禁》、《曾侯乙编钟》等,其制作技术,已采用了非常先进的“失腊法”,不仅领南北各国之先,而且挤身于当时世界上的一流行列。春秋末期《墨经》中的几何学、力学等的产生和形成,完全有赖于当时各国普遍开展的科学与技术的丰富实践。湖北张家山考古出土的楚国“《算数书》”这一先秦的数学著作,被当今权威学者证实为东汉《九章算术》的“母本”(沈康身《中国数学史大系》第2卷《前言》,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传世本战国《周髀算经》一书里提出了举世闻名的“勾三、股四、弦五”这一勾股定理。所有这些丰富的成熟的数学知识,既来源于生产和生活的实践,又指导着新的生产实践和生活实践。揭开《考工记》一书由汉儒刻意披上去的那一层神秘面纱,可以看到先秦的手工业,从造车到都城等营造工艺上的丰富的技术内涵,以及与数学知识等的密切联系。所有这些事实表明,数学与营造等科学技术类书籍,是春秋战国各国普遍流行的一般读物,这是由当时实用、理性与富于竞争的时代特征所决定的,而不是由儒家的神秘史观所决定的。此外,先秦各国还流行着“字书”和其他方面的读物,都属于“书”的范围。如上海博物馆从香港市场购得的1200余支战国楚国简书,内容包涵了“80余种先秦古籍”。(沈颂金《二十世纪简帛学研究》第386页,学苑出版社2003)据称,这些楚简书涉及到文字、教育、政论、音乐等方面。1987年,湖南慈利石板村36号战国墓出土简牍4000余片,属于“楚系文字”,“内容为记事性先秦古书”。(同前,第385页)而马王堆3号汉墓出土帛书26件12万字中,“也有相当一部分是自然科学方面的著作”。(同前,第401页)这些考古事实表明,春秋战国流行的“书”,除了百家书和各国史传诗歌等以外,还流行着以数学、营造为主的各种科学技术类书、字书和一般各种记事书等。由此可见,李斯《取缔“私学”令》中“诗、书”之“书”,所指当是这类以数学、营造为主的科学技术类书、字书和各种记事书等。

孔子曾提出“君子不器”(《论语.为政》),即禁止讲究科学与技术的罪恶的政治主张。秦始皇尊孔崇儒,大搞愚民政策,必然要抑制科学技术等理性文化的存在和发展。因此,李斯《取缔“私学”令》所下令烧毁的“书”,必然是以数学为主的科学技术类书、字书等理性文化读物,而决不是儒家的所谓“《尚书》”。

综合古文献记载,儒家的“《诗经》”与“《尚书》”这二部书的书名,要延至西汉才出现。即是说,先秦根本就不存在儒家所谓“诗经”和“尚书”二部儒书。儒书的“诗三百”,歌颂周王的“武力”、鼓吹“天命”,只是儒家内部的读物,并不表示各国、各学派都能接受,在各国毫无影响力。秦始皇尊孔崇儒,继承“周德”,“诗三百”更能符合其政治需要。因此,李斯《取缔“私学”令》中的“诗、书”,应确指先秦各国史传的诗歌,以及以数学为主的各种科学技术类图书、字书等。顺便一提,近几十年来国内新出版的《史记》、《汉书》等,把“诗、书”各加上书名号“《》”,变成“《诗》”、“《书》”,是一种附会穿凿之举,有误导读者之嫌,是完全不可取的。

3.缴烧“百家”书

百家书即“百家语”。缴烧百家书,主要指缴烧孔子儒书以外的诸子百家书籍,如《墨子》、《杨子》(杨朱)、《老子》、《邓析子》及其《刑书》、《庄子》等。其中首当其冲的,当首推《墨子》一书,以及墨家后学的书籍。

春秋末以来,孔子儒学为七十余国所不容,声名狼藉,日薄西山。因此,孔子的后学,汲取经验教训,总是试图从中找出原因,加以继承,或改造或扩充,以期更适用于王者的政治需要。有从刑法方面的变更着眼的,有从“仁政”、“心性”方面着眼的,也有集大成、从“礼法”方面着眼的,如商鞅、孟子、荀子等,均是其中佼佼者。所谓“孔子之后,儒分为八”(《韩非子显学》),所指即是。其中最为后世帝王如蝇逐臭般推崇的,则要首推荀子的“礼法”之学了,后来为其得意门生李斯所发扬光大,并为秦、汉以来二千年的帝王所沿袭;尽管荀子至北宋曾经为苏轼等人所抨击,大骂李斯“以其学而乱天下”(苏轼《荀卿论》),以至使南宋朱熹不得不改弦易辙,淡化荀子,扛起《孟子》等“四书”为旗帜来作掩盖。然而,荀子在世之时,即已发出“礼乐息灭,圣人隐伏,墨术行”的慨叹,即对墨学的广为传播,表示极度恐惧,恨不得立即予以全面取缔,使“百家无所窜”,尊崇孔儒的“壹学”与“壹教”。而在荀子之前,孟子即叫嚣所谓“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灭墨”的态度更是斩钉截钉,直截了当,毫不含糊。

由此可见,以执公义、公正、公平这“三公”为基本特点的墨子学说,早已成为孟子、荀子等儒家“亚圣”、“隐圣”的心腹大患。故李斯《取缔“私学”令》对吏民个人所上缴、烧掉的书,必然集中在“百家语”身上;而“百家语”中,则主要在于缴、烧《墨子》一书及其后学的书籍,是毫无疑问的。

4.缴烧“非秦记”以外的各国官方文献

流行本《史记秦始皇本纪》有“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的记载,意为即令秦史官烧毁秦记以外的各国官方文献。笔者认为,“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的记载,不可据信。依据有三。

首先,“秦记”以外的先秦各国的官方文献,多有刑书、史书、人口、地理、民风等等记载,不仅是秦朝行政和决策的重要参考资料,求之不得,而且研究上需要大量时间,整理都来不及,更遑论烧毁了,故秦廷决不会轻易烧毁。其次,各国官方文献多为秦史官和博士所集中收藏,社会上较少流传,不存在社会影响问题。再者,《史记.李斯列传》中虽然同样提到《取缔“私学”令》的上书内容,但对“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一事,却毫无一字记载。这些依据表明,秦始皇可能并没有烧毁先秦各国史传的官方文献。那么,“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的记载,很可能是不成立的,是后儒所羼入窜乱。其目的,在于把汉儒全面摧残和毁灭先秦各国官方文献的罪行,借故推到秦始皇身上去。真正的历史真相如何,有待考证。

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可以看到,蜥蜴人派秦始皇,很好的接起了孔子未竟的绞杀华夏文明的事业。

法家代表人物之一的李斯,外法内儒;法家王朝秦朝,外法内儒,

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为什么了。

我们今天能看到的先秦典籍,太少太少了……

焚书坑儒,原来是儒生坑了秦始皇

像秦始皇坑杀的对象,究竟是儒生呢,还是术士呢?该称“坑儒”,还是该称“杀术士”?

这个问题最早是由明代学者于慎行提出来的。他在《读史漫录》中说:“夫秦人之坑儒,以二方士故也。方士侯生、卢生相与讥议始皇,始皇闻之,怒日:‘卢生等吾尊赐之甚厚,今乃诽谤我!’于是使御史按问诸生在咸阳者,传相告引,得四百六十余人,皆坑之咸阳。夫以二方士故,而坑诸生数百人,其说不可知。彼所谓诸生者,皆卢生之徒也,坑之诚不为过;其诵法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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